福儿抓着立嘉容的胳膊,浑身都在颤抖。
“你还好吗?”福儿qiáng忍着恶心的感觉,漱了口之后转头问立嘉容。
立嘉容凑上去吻她的唇,福儿头一偏,立嘉容吻上了她的嘴角,立嘉容gān脆扳过她的头,直接吻进去,唇舌用力的纠缠。
“不太好……很难受……”一吻毕了,立嘉容把福儿搂在怀里,低声说,不知道是说他自己的身体,还是在说他的心。
福儿流着泪,“怎么办?”
立嘉容平日很注重养生,就是再qíng动,房事也不会做的如此激烈,今日一下子就连着泄了这么多次,还有继续勃发的势头。再这样下去,铁打的身子都会受不住的!
“皇上,您还好吗?药来了!”小秦子在外面焦急的喊,立嘉容站起来,扶起福儿回到chuáng上,回身拿起一件衣裳随手披在身上,走到门边微微开了条fèng,接过小秦子手里的药碗,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回头一饮而尽。
“这药有用吗?”立嘉容回到chuáng上,福儿忧心的问。
立嘉容沉着脸摇摇头,“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立嘉容bào怒的捶了一下chuáng边,看着自己再度挺立的龙剑为难的看了一眼福儿。
福儿凑了上去,主动吻着立嘉容的唇,“皇上……不弄出来,憋着会更难受的……”
立嘉容轻轻叹息一声,qiáng忍着体内灼烧的yù望,转身压倒福儿,轻柔的吻着……
☆、bào怒
第二天日上三竿时立嘉容才出来,小秦子在门口守了一夜,见立嘉容出来忙迎了上去,“皇上,您还好吗?”
立嘉容对着一旁忧心不已的花莲说,“今天不要让沛凌兄弟两个来打扰贵妃,让她好好休息,你们随时伺候着。”
“人呢?”立嘉容冷冷的问小秦子。
小秦子看着立嘉容yīn沉的脸不由得背心发凉,“全都被小方子已经控制住了,那老奴刁的很,只说是她看不惯贵妃娘娘独占皇上,所以找那位姑娘意图勾引皇上,那姑娘一问三不知,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所有的罪她都一个人认了。”小秦子小心的觑着立嘉容的神色。
立嘉容冷笑,“真是块硬骨头啊!苏家的人呢?”
“临安候已经召进宫了,皇后娘娘……在自己宫里。”
“把他们都带去皇后宫里,朕到想听听,皇后如何给朕解释!”立嘉容坐上轿撵,手握成拳。
凤仪宫门口,苏氏早早就来接驾,苏二也站在苏氏身后,“臣妾见过皇上……”
立嘉容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踏步进去,苏氏和苏二对视了一眼,苏氏狠狠瞪了苏二一眼,苏二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昨晚的事想必皇后已经知道了,皇后有没有什么想对朕说的?”立嘉容坐在上首,冷着脸问道。
苏氏忐忑不安的问,“不知皇上说的……是什么事?”
立嘉容眯着眼看向苏氏,苏氏打了一个冷颤。
“把人给朕带上来!”立嘉容手一挥,小方子立刻押了两个人上来,一个是被五花大绑的苏嬷嬷,一个是张招娣。
“敢算计朕,胆子可真大!”立嘉容猛地一拍桌子,虽说是对跪着的两个人说,可锐利的眼神却一直盯着苏氏。
苏嬷嬷浑身一抖开始哭,“皇上!皇上!老奴知错了,一切都是老奴的错,与人无尤,更与皇后娘娘无关啊!是老奴记恨贵妃娘娘,才会唆使着张招娣勾引皇上,皇上!一切都是老奴的错,皇上不要责怪皇后娘娘!”
立嘉容看向小方子,小方子立刻掏出一块布揉成一团堵住了苏嬷嬷的嘴。
“皇后,她是你的奴才,你说,该如何处置?”立嘉容看向苏氏。
苏氏不忍的看了苏嬷嬷一眼,然后撇过头,“臣妾虽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
么事,不过她既然承认了所有罪责,那就将她……杖毙吧。”
苏氏迟疑了一下,轻声说。
“杖毙?呵,岂不是太便宜她了!张招娣,你给朕一五一十的招,若是有半句假话,朕一定杀了你满门!”立嘉容厉声道。
张招娣浑身一抖,慌忙磕头,“皇上!民女招!民女什么都招!民女是万江郡丁集村人士,今年十七岁,父母都是老实巴jiāo的种田人,家里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和两个妹妹。去年年底,突然有人拿着一纸契书说民女的爹欠了别人一千两银子,是民女的爹喝醉酒签下的卖传家之宝翡翠玉坠的钱,可民女家里并没有收过谁一千两银子,家中一贫如洗更是从未听过家里有什么传家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