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立嘉容眼中的怒火丝毫没有降下去半分。
福儿握着立嘉容的手,想了想说,“那要不咱们想个法子,让这流言平息下去就是了。”
“对了,这些流言是哪传出来的?”
福儿后知后觉的想到这个问题。
立嘉容冷哼一声,“还不是那群做了亏心事又怕施光找上门的人乱嚼的舌头!”
那就是说传这话的人也不少咯?
福儿微微咂舌,这可不好办了,自古以来贪污腐败都是朝廷最棘手的问题,水至清则无鱼,这道理谁都懂,可问题就在贪多贪少。
一般来说,只要不过分,皇帝们都会睁只眼闭只眼的过去。
立嘉容能启用施光这个她的“娘家人”来做监察御史,真不知道是做什么打算的。罢了,朝政她可不懂,立嘉容一定是自有安排吧。
“好啦皇上,不要想了,今晚臣妾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你可得高兴一点。”福儿故意凑趣逗笑。
立嘉容的面色缓和了点,微微点点头随着福儿岔开了话题。心里却恨恨的想,若是明天再有人乱说,他一定要抓了那人,直接割了他的舌头!
r> 其实皇帝在想什么,底下的人经常都会仔细揣摩,更有人知道底线是在哪。
于是很快,那些房中术的流言啊,夜里几次的段子啊,一夜之间消失殆尽。只是变了另一个版本,福儿成了妲己妹喜之流,狐媚惑主的名头变大了。
福儿可不管这些,她每日忙着看三个孩子就累的够呛,更别提还有后宫一大堆事务,时间倒是安排的满满的,没那些闲心去理会外面的这些流言蜚语。
一个月后,施光很有魄力的办了一件大案子,丰泽郡一gān官员欺上瞒下,背着朝廷多收百姓人头税、添丁税、嫁娶税等名目繁杂多大十余种官外税收,鱼ròu百姓,贪污的银子多达四百多万两,引起全国轰动。
这件案子施光办的gān净利落,迅速抓到证据,又扣押了一gān官员,连同人证物证全部押到京城处理。
右相姚俊生亲自接审此案,不过月余,案子就被告破,一gān官员该抄家流放的抄家流放,该免官罢职的免官罢职,丝毫没留qíng面。
施光的名头迅速的响亮起来,百姓称他为青天大人,官员们称他为恶人施。同时,施光的背景也迅速被人亮了出来。
其他的到没什么,唯有一点使得施光的身份一下子也尴尬起来。
他是当朝贵妃的妹夫。
这可不得了了,福儿再一次被推到了风口làng尖,说她玩弄权术,一个妹妹嫁给当朝司马,这是握了军权。一个妹妹嫁给年纪轻轻日后前途不可估量的监察御史,这是走了文官的路子。文武兼得,贵妃的心可真大啊!
一度还有人忧心起国家朝政,扬言要号召万民请愿,请皇帝将贵妃打入冷宫。
除了贵妃玩弄权术之外,施光也被人说成了靠着裙带关系往上爬。
总是流言是一波接一波,还都围绕着福儿转。
流言越演越烈,立嘉容反倒平静了。上朝时有大臣提起这事儿,立嘉容都以一句“谣言止于智者。”给堵了回去,久了反而也没人提起这事儿了。
一日,福儿召了姚俊生的夫人曹小满和喜儿进宫陪她说话。
曹小满现在也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这次进宫除了大儿子没带,小儿子和女儿都领进宫拜见福儿,福儿特地给沛凌沛彦请了假,让他们几个孩子在一起好好玩。
喜儿也领了女儿进宫,到了昭阳宫,福儿一看喜儿
眼睛就亮了。
“怎么也没递个消息进来,早知道你身子重了,我就不叫你进宫了。”福儿嗔怪道。
喜儿摸摸凸起的肚子,幸福的笑着,“没事,我好久没见姐姐,再说现在也五个多月了,爹看过,说安稳着呢。”
“瞧你们姐妹俩亲热的,一见面就凑一起说话,我看我还是走好了,免得在这儿招人厌烦。”曹小满笑咪咪的作势要走。
福儿忙上前拉她,“曹姐姐,你要这么走了以后我可不理你了。”
“就是,”喜儿也笑道,“咱俩可是未来的亲家,亲家母可不能走。”
曹小满啐了一口,“谁是你亲家,我以往还当你知礼知趣,谁知你也这个霸道!你相公二话不说就要我家二小子当上门女婿,这亲事我还没同意呢,你这儿亲家母就叫上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比你相公还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