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明!”她叫我。
我向她摆摆手,便走了。经过她的大丹狗与铁闸。我回到街上。有一张告票夹在雨拨中,我不知深夜也有警察例行公事,我开车回家。
一进门,妈妈迎上来说蓝刚在家中等我,她有点担心。
我推开房门,我跟蓝刚说:“有事出去说,别在我父母家中惹任何麻烦。”
“真是体贴的儿子!”蓝刚冷笑。“有什么事?”
“琏黛服了过量安眠药。”他站起来指着我说。
“那是你的烦恼!”我说,“关我什么事?”
他忽然出手,给我一拳。拳头打中我的嘴角,我马上流血,同时倒在chuáng上,发出响声。
母亲在门口问:“家明,什么事?”
我用手揩去血,“妈,没事,你去睡吧,我们有话说。”
妈妈进自己房间去了。
我听见她关门的声音,才说:“蓝刚,我不是故意说风凉话,你清楚我的为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用手掩着嘴角,伤口激烈地痛。
“她一直叫着你的名字——”
“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你说蓝玉,我马上赶到她那里去了。”我拿出毛巾洗伤口,面颊已经肿胀起来。
“你与琏黛到底什么意思?”蓝刚很激动。
“我连手都没碰过她!”我说,“只喝过两次咖啡,吃过两次饭,还是你介绍的,我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她很美,不错,但不是我喜欢的那个型,而且你知道,我一直喜欢你的妹妹。”我扔下毛巾,“你还要我招供什么?其实我不说你心中也明白。”
他变得苦涩,说道:“可是琏黛口中念着你的名字。”
“那么你要去问她。”
“她爱上了你?”
“我不知道。”
“她暗示过你?”
“没有。”
“家明,我希望你关心一点,琏黛是我的未婚妻。”他说,“这件事会影响到我们的将来。”
“我真的无可奉告。”我说,“你别bī我了。”
“你对这件事的过程一点兴趣也没有?”他问我。
“好吧,告诉我。”我说。
“我约她去看电影,她不肯出来,她说她不想看血腥片,她想看《星期六夜寒热》。我告诉她那套片子还没上映,她说她想看尊特伏泰跳舞,我说她无理取闹,她说我永远不会明白,但家明是不一样的,家明会知道,我挂了电话。她为什么在我面前说提另外一个男人?”
我等蓝刚说下去。我怎么会知道她gān吗想看尊特伏泰?她完全弄错了,我与蓝刚同样的无知,她把我看得太高了。
“隔了没多久,她打一个电话来,说已经吃了太多的药,我只好赶去把她送院,她抓住门,大声叫家明。然后昏厥过去。我真的气疯了。”
“因为尊特伏泰?”我冷淡的抬起眉毛。
“家明!请你合作一点!”
“她并不像动辄流泪的女子。”我说,“我了解她是很独立的。”
“那天是周末,她一个人留在家中。”蓝刚说,“大概有点不开心。”
“那怪你对她不够小心。”我说,“你得警告她。这种事不可以多做。”
“等她出院,我要求解除婚约。”他说。
“别开玩笑,又订婚又解除,gān吗?”我责问,“你贪什么好看?”
蓝刚看了我一眼,低下头。
“订了婚又解除婚约,对你当然没有关系,你仍是大男人,人家会美言你风流成xing。但是对琏黛又怎样呢?她可下不了台,以后叫她怎么去见人?”
“她要见什么?现在不是妇权运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