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cha在裤袋中,我替她把蛋糕放在桌子上,我也不能够解释是什么吸引了我,她有一种悠然的神qíng,与这里的女孩子不一样,今天来的这些女子都像打仗似的。
蓝刚见到蓝玉,脸上变了一变,他走过来。
蓝玉轻轻的说,“生日快乐。”
“谢谢。”蓝刚的声音有点硬。
“我走了。”她说,“我只是送蛋糕上来。”
“好的,”蓝刚说,“我送你下去。”
我说:“我送好了,蓝刚,你招呼客人。”
蓝玉说:“我自己会走。”她微笑。
“我送。”我与她走出入群。
在电梯我问:“你不喝点东西?”
“不了,我只是送蛋糕来。”她笑说。
她的头发自当中分开,刚垂在肩上。
我向她笑笑,她没有化妆,皮肤真是难得的好皮肤,并不十分自,是一种象牙的颜色。
“我真是他的妹妹。”她笑,“不管你怎么样相”
我说:“我没有不相信的理由。”
我们到了街上,不知怎地,我一直陪她走过去。
她问:“你是他的朋友?”
“是的,好朋友,他没有提过我吗?我姓程,叫家明。”
“真的?你的名字叫家明?”她有点惊异。
我笑,“令兄也觉得这个名字太普通了。”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认为‘家明’实在是一个好名字——家里因你而光明了,”她很诚意,“男孩子中最好是这个名字,我真的喜欢。”
“谢谢你。”我笑。
“你认识蓝刚有多久?”她问。
“多年了。当年我们在英国的时候。”我答。
“呵,”她又亲切了一点,“你们是同学?”
“不,我们念的是同一科。”我解释,“流动体力。”
“我明自了。蓝刚在英国是顶尖儿的好学生,是不是?”她充满爱意,“我真的为他骄傲,他的功课是最好的,是不是?”一连几个“是不是”。
我看着她的脸。当然,她是他的妹妹,她的眼神又兴奋又愉快,带着崇敬,仰慕。她的确是他的妹妹。
有很多事我不明白,譬如……算了,别人的家事。
“是的,蓝刚是数一数二的好学生。”我说,“我是由衷的,我认为他各方面都是个人材,少年得志是应该的。”
“我也认为是。”蓝玉笑说,“他真的是能gān。”
我们一直在马路上走,渐渐离开蓝刚的家很远了。
“嗳,我要叫部车子了。”蓝玉说。
“好的。”我与她停在街角等车。
“家明,很高兴认识你。”她与我握手。
“我也一样。”我说。
替她叫了车,开门,她上车,摆摆手,走了。
我觉得有点疲倦,蓝刚并没有开我那瓶不知年gān邑。我还是趁早回家睡一觉吧,明早还要上班的。
我回了家。
蓝刚的电话第二天把我吵醒。
我问:“有什么事?”
“不争气的人,怎么偷偷的走了?”他轰然笑,“打算一辈子做王老五?”
我也笑。
“我们切蛋糕的时候你也不在。”
“喂,对了,那位小姐真是你妹妹?”
那边停一停。“什么,有人说是我妹妹吗?”
“怎么,不会是你的前度女友吧?”我笑。
“我们不说那个,有空出来喝酒。”他说,“对了,琏黛问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