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妩媚的笑问:“雪月妹妹,你不会难过吗?皇上他最近都流连在新人堆里了!”
雪月笑着摇摇头,她指着风花说:“我有风花就够了,倒是姐姐你,难过吗?”
华妃一怔,继而媚笑着说:“有什么办法呢?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华妃虽然笑着,雪月却觉得她的眼睛,她的心,都在流泪。
雪月刚要开口劝慰她,她却突然笑着说到:“雪月妹妹,你和玉君的感qíng真好,真不知道如果硬把你们拆开会怎么样?”
雪月一愣,她下意识的扭头去看正在教龙傲轩抚琴的风花,半晌,雪月好听的声音在风中传来:“会死的吧?没有了风花的雪月,一定会死的!”
华妃呐呐的张开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转过头,她也只能陪着雪月看向不远处的那个温润如风的男子。
秦业跪在龙景渊的脚边,龙景渊冷笑着说:“怎么?他们二人的来历很了不起?”
“不!王爷,糙民是真的不知道!”即使是低着头,秦业也能感觉到从龙景渊身上传来的压力,他苦笑着说:“当年我退出江湖后,遇到同样落魄的茹姐,迫于生计,我们才开了这家凤凰楼。凤凰楼开业的第二年,我和茹姐去凉城办事,凉城下了很大的雪,我们就是在凉城外的一座山下的河边捡到风花和雪月的,当时,他们险些就冻死了。而且周围没有任何人家,我们又着急回来,就只好将他们带了回来,抚养长大。糙民后来也曾再次回凉城调查过,可是关于他们的家世背景,糙民确实不知,这些年,也从未有人找过他们!”秦业低头沉声回答,却是不卑不亢。
龙景渊的手指轻点桌面,沉声问:“没有任何线索吗?风花和雪月是一家的孩子吗?”
“应该不是,当时风花和雪月虽说放在一起,但是包裹两人的棉被却是完全不同的布料,而且风花和雪月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秦业回忆到。
“当年的棉被你还留着吗?”龙景渊问。
“这个……王爷恕罪,时隔十多年,那棉被,糙民早已不知其下落了。”
龙景渊不由叹气,难道一点线索也没有吗?不可能,他一定要查出风花和雪月的身世,他要了解关于风花的全部,他要将风花从雪月的手中夺走!
雪月的悠闲日子没过多久就告一段落了,因为新进宫的嫔妃中有人非常的厌恶她,也同样厌恶着风花!这人叫于纤,其父是耀国的首富,据说她家中的财产能填充两三个国库。在秀女竞选的时候,雪月就曾见过于纤出手阔绰的打点上下关系。
于纤想是在家的时候,过惯了趾高气昂的大小姐的日子,进宫以来,她最受不了的就是每天给比她官阶高的宫妃请安,更受不了每次请安时,她都能看见雪月和风花两人之间不清不楚的暧昧。尤其是风花男妃的身份,让她觉得分外的恶心。
仗着进宫头一天就得到皇上的宠幸,之后又连续从美人一路升到婕妤,于纤不免有些脚不沾地的骄傲。有几回在花园里碰到风花,她都没有行礼,只是冷哼一声满脸不屑的绕过他。风花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待遇,自是不会在意,他只是皱了皱眉。这样的女子,不适合生活在后宫。
好巧不巧的,有那么一天,雪月提着食盒带着新炸的年糕去找风花。路过御花园的时候,远远的她就听见了几个女人的谈笑声,于纤就在其中。她本想若无其事的离开,可是在听见她们提到风花的名字时,雪月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她凝神细听,脸色却越变越差!
“风花算个什么东西?咱们女人伺候男人,那是正常的事,可他一个男人也躺在男人身下承欢,这种败坏人伦的人渣,想想我都觉得恶心!!恶心死了!”于纤甜美的声音说出这种恶毒的话,雪月的脸色瞬间变的苍白!
“于姐姐不要这样说,要是贵君或者雪妃娘娘听见了,就不得了了!”一个小嫔妃小心翼翼的说。
“怕什么?什么贵君,雪妃?自从咱们进宫后,皇上早就不去他们那里了,他们已经成为过去了!你们平时是没看见那个雪妃和风花之间暧昧的呦~说不定那两个人早就已经背着皇上胡搞过,他们那种出生青楼的人,肮脏的要命,什么事做不出来?告诉你们,总有一天,我会取代他们的位置,然后……”于纤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坐在她对面的小宫妃却一脸恐惧的望着她的身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