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欢呼一声,舒畅的倒在chuáng上。好了好了,大女人不可一日无权,小女人不可一
日无钱,根本问题解决,其它一切易商量。
况且刚才不是有男人向我塔讪吗,最重要是知道自己还有吸引力。
这下子可以去琴吧了。
我连忙换上新裙子,刻意装扮一番,赶到琴吧去。
虽努力压抑,但颇有踌躇满志之得意之qíng。我做人一向要求不太高,喜欢脚踏实
地,从来不会替自己立下一些心比天高的宏愿,以致到头来一事无成,我喜欢一步步
迈向略为卑微的目标。
琴在柜台后,见到我眼前一亮,chuī声口哨。
他说:"这是同一个女郎吗?我有没看错?今天这幺有味道!"
我走过去,悄悄说:"我找到工作了。"
"恭喜!"他衷心替我高兴,"太好啦。"
我也微笑。
"看,是不是,终于雨过天晴。"他说。
我笑,"但你不是说我会在雨天碰见我的爱
人?是否要待明年雨季?"
"一步一步来好不好?别太贪心好不好?"他笑。
"请你喝咖啡,"我说,"多谢你的鼓励。"
琴轻轻说:"你有两天不来,我还以为你忘记我们了。"
"不!"我冲口而出,"怎幺会?我忙着准备见工,一有结果,我不是即刻来
了?"
双方的语气都充满关怀。
我们相视而笑。
"你知道吗,你与我们第一次见你时,判若两人。"
"一定是,"我大言不惭,"今日有小伙子建议与我去喝茶。"
"你没有去?"
"没有。"
"为什幺放弃这样的机会?"他问。
"我赶着来看你呀,"我说,"那种男人,每间写字楼起码有一打,但像你这样
的朋友,不是每天可以遇见的。"
"是吗?"他欢欣莫名。
我豪放的拍他的肩膀,"怎幺不是?"
他倒侧头,"你真是个可爱的女子。"
我腆,这个琴,自从结识他以来,就一直帮我,赞我,开导我,什幺良师益友
都及不上他。
当夜他请我吃饭,吩咐厨房煮餐牌上没有的大菜,我大吃大喝。真好,同他在一
起,自由自在,根本不必理会吃相坐相,一切率意而为。
当夜快意恩仇,半醉而回。
假如能够忘记行方,我就可以从头开始生活。
半夜曹cao的电话来了。
我说:"明天再谈好不好,我困极了。"
他不过想来看我死了没有。
八月十二日:上班了。
工作统统差不多,人事亦大同小异,很快上手,又恢复以前那种疲劳,舟车劳顿
不在话下,敷衍同事,很需要一些jīng力。
我也曾经问过自己,待人以诚,别那幺虚伪行不行,答案是浅易的,与那无数道
不同不相为谋的人在一起,怎幺开心见诚?为求和平相处,不得不用到敷衍这种卑鄙
的手段,绝对值得原谅。
那个争取在第一时间请我吃茶的男孩子,叫小张。君子贸易行还有许多小李小陈
西门彼得史提芬,都还没有结婚,都几乎年届三十,都仍充着大孩子心态,互约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