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她没睡好,辗转反侧,只觉悲忿莫名,投资了一年时间jīng力,结果中了空宝。早上起来得早,天蒙亮,她理出门上班。
办公室裹只得她一个人,她喝茶看文件,乐得清静。
大老板巡过来,耐想连忙站起来。
“早,多几人似你就好了。”
耐想只是赔笑。
“耐想,派你到伦敦去六个月如何?”
救命星菩萨来了。
“求之不得。”
“你上司会把详qíng告诉你。”
耐想松口气,真没想到替她解围的会是她自己的工作能力。
这一去,能不回来,暂时就不必回来了。
文烈送她飞机时说:“多多保重。”
耐想一抬眼,“我表姐来了。”
庭如轻轻说:“看,柳暗花明又一村。”
耐想紧紧搂着表姐走开。
“你错先生就此结束?”
“说不定,他是别人的对先生。”
庭如笑,“有什么稀奇,他又不是坏人,大把有奁的女士愿意贴住宅一层,工人两个,让他下班后专心集邮,你不够资格,就不必怨人。”
耐想无限惆怅,“真是,有本事的女子,爱嫁谁便嫁谁,爱做什么就是什么。”庭如感慨,“练得武艺高qiáng了,届时,任何人都是对先生。”
耐想讪笑,“从前只有男xing才会拍着胸口说:大丈夫何患无妻。”
“一样啦,你此去好好斡,祝你返来扬名立万,自立门户,必定有理想人才配你。”耐想点点头。
不知怎地,她没有再抬头去找文烈。
她忽忽挽着行李朝海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