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bī着姊夫请他吃饭,我们也跟着去。”琳儿扮一个鬼脸。
“啊?”我张大了嘴。
“以后就看你自己了。”琳儿眨眨眼。
“我该怎么办?”我问。
“你是茜茜莉亚方呀,你还问我?社会上盛传茜茜莉亚方无论朝那个男人看一眼,那个男人是要昏过去的。”
“是吗?”我疑惑的问:“有这种事?”
“你问我?”琳儿格格地笑,“我去问谁?”
“那个庄某为什么没有中蛊的感觉?”我问。
“他注she了防疫针。”琳儿笑。
我垂头丧气。
琳儿推我一下,“你真的肯定你爱上了他?”
“是。”
她搔搔头皮,“怎么会呢?”
“我自己也不知道。”
“反正我们尽量帮你,叫姊夫个个星期六抓住他,他自然闻弦而知雅意。”
我点点头。
阿伦打电话来问我几时“复出”——何必那么快“从良”,他说。
我差点没放出毒箭she杀他。都是这些人的嘴巴,把我损的不似人形,我咒他们嘴里长疔疮。
“城里杂志封面都要开天窗了。”他说。
但我仍然休息着。
我跑到大学门口去等他。
见到他很熟络大方,“嗨,老庄。”我招招手。
他庄重而诧异地看我一眼,仿佛认不出我是谁。
“我是茜茜莉亚。”我提醒她。
城里只有他一人认不出我的面孔。
“哦,你。”他恍然大悟,真可爱。
“你收到我的赔礼了吧?”我问。
“领子太小型,”他坏脾气地说:“那么时髦,穿不出去。”
我唉一声,跟着他走。
“对了,”他转过头来,“是不是你,叫霍教授他们请我吃饭?”
“你答应了吗?”我扬起一条眉。
“答应了,可是你这样做是为什么?”他问。
笨蛋,追你呀。
“啊,是,”我沉吟,“是为了跟你吃饭。”
“像你这样子的女郎,还会没地方吃饭?”他哼的一声。
“你不能因我跟孕妇争过一次计程车就恨我一生。”
他看我一眼,不出声。
“来,请我喝杯咖啡。”我央求。
“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大胆吗?”
“不,单我一个人。”我嬉皮笑脸。
“为什么这样做?”
“因为我是一朵花,不耐等,时间久了,只怕要凋谢。”
“一个人,要学做树,不是做花。”他一本正经的说。
我敬礼,“啊是。”
“你怎么永恒xing地顽皮?”他责备我。
“跟你相处久了,就会变得正经。”我挤挤眼。
“你跟着我不是办法,我还有下一节课。”他说。
“你总有放学的时间。”
“我有你的电话地址,我有空会找你。”
我失望,“唧唧唧,你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不喜欢女孩子这样歪缠。”
我只好叹口气,“你一点幽默感也无。”转头恼羞成怒,就走掉了。
我放弃。
琳儿怪我太露骨,象亚黛儿雨果,追的男人怕。
我瞪她。就因我不会耍手段,假装含蓄。
琳儿说:“人人以为茜茜莉亚方对男人最有办法,可是现在看来,最笨的笨蛋也不过如此,我看你呀,赶快改过,千万别再跑到大学去等人家,gān脆找棵杜鹃花对着长嗟短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