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太太走了。
“真悲哀,夫妻关系搞成这样,不如索xing分手算了。”
“是,应该和平分开,不可探索对方秘密。”
“相处廿多年了,留个余地给自己及对方都不算过分。”
为什么要知道对方的秘密呢,世上最黑暗的地方,是一个人的心底。
尹绍明请她俩吃饭。
“最近,在查什么案?”那主控官问。
“代一位太太寻找第三者。”
“我这里有件比较有趣的案子。”
立铮摆手,“一件一件做,我们主张慢工出细货。”
少群忍不住问:“又是谋杀案?”
“是qíng杀案。”
“阿尹,我们不做血淋淋的案件了。”
“你不想替事主申怨?”
少群问:“事主是什么人?”
“少群,不要问,你同翟女士犯同一毛病:你俩求知yù太qiáng。”
“不,我想知案qíng而已。”
尹绍明正中下怀,“我现在就告诉你:一个冶艳的小明星倒毙在公寓内,头骨破裂,受重物袭击身亡,疑凶是她的qíng人,比她大十多廿岁的著名写作人……”
“是谁?”少群追问。
立铮笑了。
好奇心又一次战胜了理智。
“哪个作家?我有读报呀,怎么没看到这段新闻?”
“可是,他有不在场证据,死者遇害的时间,他正在大学演讲兼签名,一连三小时没有离开,接着,又与出版商晚餐。”
这时连立铮都忍不住问:“谁先发现死者?”
“钟点女佣。”
少群笑:“看你的样子,好象胸有成竹。”
尹绍明有点得意,“是,我掌握了新的证件。”
“谁是疑凶?”
“案发现场,不属于那名作家。”
“呵,公寓的主人是谁?”
“属于一名中年名媛,她做股票生意,经济状况良好,业主是她,由她借出给男xing好友居住,可是,这名男友却另有年轻女伴。”
少群说:“我明白了。”
立铮摇头叹息,“现代人处理男女关系的手法好似越来越无耻,凡是游戏,都有规则,怎可把一个女人的公寓用来同另一个女人幽会。”
“而且还睡在同一张chuáng上。”
“那名媛可有不在场证据?”
“她说她约了女儿逛衔,可是那少女神qíng闪烁,似别有内qíng。”
“什么,还牵涉到一个孩子?”
“正是,为了那男人,她把女儿赶到寄宿学校,那女孩痛恨母亲的男友。”
“真讨厌,案子里没有一个人象人。”
“少女最无辜。”
少群忽然答:“我真幸运,家母没有男朋友,家母连出去看场电影都是难得的。”
尹绍明象是在幼儿面前撒下一把诱惑的糖果,“有没有时间与兴趣?”
立铮笑,“谋杀案太多,时间太少。”
少群也吁出一口气,“替你们服务,费用低廉,要勒紧腰带。”
“唏,两位侦探,你们目的是庸俗的金钱吗?”
“先告诉我那作家是谁。”
“他是梅大维。”
少群失望,“谁?”
立铮也纳罕,“本市有这样一个作家?从来没听说过,是否另外有个笔名?”
“他用的就是本名。”
“那么,他还未算成名。”
少群失望,“哟,没有名气,哪好算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