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qiáng的女xing通常也极其优秀,她们xing格独立磊落,能吃苦,不流泪,容易被男人利用,往往打落牙齿和血吞,与她们jiāo往最放心。
海伦看住我,“你不喜欢我吧?”
“怎么会,”我又一次跳起来,“我由衷佩服你。”
稍后他们进书房听音乐,我洗杯子。
真寂寞。
大哥说得对,只要谈得拢,双方在一起开心,谁煮饭洗衣都一样。
她们女孩子也是人,不能规划她们非做什么不可,像海伦,根本不擅长家务,何苦为俗例而bī她不快活地守在厨房中;而大哥,他爱整洁,专喜研过究食经,那么就让他担当这个任务好了。
幸亏我们这里没有啥子都看不顺眼的老人家。
半夜老哥把女友送走,找我起chuáng聊天。
“言归于好?”
“从头开始。”
“非常聪明光亮的女孩子。”
“上次我们龃龉之后,她根本没有接受异xing约会。”
“你也没有吧?”
“别人都看不上眼。我爱海伦凡事井井有条,组织能力qiáng,又有份高贵的职业,收入稳定。我没有资格喜欢说话大舌头、眼睛会打电报的女孩。”
“她可有意思成家?”
“她说要想清楚。”
“有条件?”
“有。”
“说来听听。”
“不打理家务,不养儿育女,不听命丈夫。”
“哗,民间三不。”
“不生孩子怎么行,”大哥很困惑,“婴儿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小东西。”
我安慰他,“会肯的,爱她足够时她会回心转意。”
“不过怀孕也真辛苦。”
“睡吧,别想这种血淋淋的事。”
“晚安。”
像我们两兄弟这么可爱纯洁的青年,应不愁找不到对象吧,我悠然入睡。
第二天在chuáng上被电话铃叫醒。
朦胧地接听,那边的女声非常不悦:“年轻人睡到日上三竿,làng费大好光yīn。”
“谁?”
谁这么教训我?
“我找林自明。”
“在下正是他。”
“我姓盛。”
“啊,盛女士。”是盛国香。
“我是盛太太。”
我搔搔头皮,“是师母?”
“唔。”
那她有权说我几句,用左手取过手表一看,乖乖不得了,已经十一点。
“教授千叮万嘱让我看看你。”
“谢谢谢谢,其实一切很好。”单单少个女朋友。
“你将与国香同校?”
“是,但还没见到她。”
“今天下午她来我处吃茶,你有没有空?”
“有有有。”
师母说出地址,“准四点,我最讨厌人迟到。”
心惊ròu跳,在家喝杯茶而已,先到先斟,何必做时分秒的奴隶,这老太太的阵仗太过厉害,难怪我师傅受不了。
盛老从不计较这些小节,但是对工作量却颇有管制。松紧自如,做人才够潇洒。
我吐吐舌头,当给面子师傅吧。
一骨碌自chuáng上弹起。
送花送糖送糕点都不管用,这位老太太不是普通人,我跑到大哥的礼品店里去。
他正在记帐。
我问:“有什么东西适合送六十岁老太?”
“无论什么,你都得付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