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早。」她低头一笑,但脑子的眩意让她微微摇晃了下。
她的不一样并没有逃过巩怀风的双眼,他迅速走近她,扶住她的肩问:「-怎么了?-的脸好红。」
大手再摸上她额头,他还真被那灼手的温度给吓了跳,「天,-发烧了,我带-去医院,-等我一下,我去拿钥匙。」
「不用了。」刘亦欣喊住他,「我……我已经打电话跟江崴说我不舒服,他会到楼下来接我的。」
听她这么说,巩怀风只好僵住动作,不停压抑住心底起伏的痛楚,「那就好。」
老天,他到底是怎了?不过是个女人嘛!走就走,不想留不就拉倒,为什么他会这么难受,好像非常不希望让她走似的。
他早承认自己是爱她的,可从没领悟到自己会爱的这么深,那晚也是因为由爱生恨,他才会对她说出这么多无qíng的话来。
「那我走了。」她多qíng的眼瞳又一次仔细端视着他,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了。
听闻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后,巩怀风竟重重一拳击在她的办公桌上,震得桌上的一些文具全弹动地发出声响。
接着他愤而回到办公室,本来想将手上的CASE结束掉,但他却一直心神不宁,直到九点过后,他竟发现自己连一点进展都没!
该死,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如此的心不在焉、无法专心呢?
索xing去喝酒,找间PUB好好疯狂喝上一晚,他就不信赶不走直霸在心底的那个影子!
到了楼下,他正要离开,却见守卫走向他,「巩经理,有件事麻烦一下好吗?」
「什么事?」巩怀风-起眸。
「是这样的,前阵子我看你们公司……就是经常与您一道出来的那位刘小姐气色很不好,我答应她要带一罐不错的铁剂给她,但那天之后我就被同事调了班,直到今天才来上班,却听说她辞职了?」
「没错,她是辞职了,那你是?」巩怀风脸色好难看,因为他正想忘了她,哪知道还没走出公司,竟然又有人提及她。
「请您将这铁剂jiāo给她,或者告诉我地址,我可以拿去给她。唉……看她那晚的qíng形,还真是吓了我一跳。」守卫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那晚?哪一晚?」巩怀风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儿。
「就……对了,就那天您公司客户林小姐也上去找您的那晚,大约近九点半左右刘小姐也来了,可不一会儿她就脸色苍白的下来,走时还差点儿跌倒呢!」他回忆着那晚的qíng形。
巩怀风的身躯倏然一僵,想想那晚不就是他的生日?!原来她来找过他,却不小心看见了林丽娟……老天!
「这是要给她的铁剂是吗?」他接过守卫手上的盒子。
「没错。」
「那我现在就拿过去给她,我先替她谢谢你了。」说完,巩怀风便走进停车场,开着车前往刘亦欣家中。
刘亦欣,-有什么话、什么怨就敞开来说,何必放在心底,-不说我又怎么解释呢?真是个气死人的女人!
解释?!他要对一个女人解释?
没错,他不但爱上她,还不能没有她,原来她一直都在他的心底深处,只因为她像风,始终在他周围转着,让他以为她永远都不会走、不会离开,他也就从没想过要表达自己的爱意。
现在他了解了,风还是会走,哪天死了心,它会chuī得什么都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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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叮咚——
电铃声像极了催魂使者,不停在她耳边叫嚣,不让她清静一下。而这也让她沉重的眼皮痛苦的掀了起来。
「谁……这么晚了?是我恍神吗?」她知道自己病得不轻,但就怕那些电铃声只是她的一种幻觉。
翻个身继续睡,可是铃声未歇,反而更猖狂的刺激着她的耳膜!刘亦欣不得不困难地爬下chuáng,走出房间将大门开启一个fè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