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提到她?”他攀住她的肩,用力转过她的脸,眼光灼视在她的眉眼间不会离开。
他一定要问清楚,这件事她是怎么知道的?张帆绝不可能说,又会是谁呢?难道是华菁菁?
张家榆压下心里倏扬的激dàng,矜冷地扬起唇角,“我亲眼看见你和她在一块。”
“我和她在一块又怎么样?”
“你和她谈论着我,拿我当取笑的话柄……你们说的没错,我不过是个迂腐八股的老女人,哪敢拥有你的心?是我太看得起我自己了。”她笑着说,即使自己的心早已愁肠百结。
“家榆——”裘皓神qíng一紧,顿时不知如何开口安抚她。
“你们一边做着爱,一边取笑着我的痴傻,很好玩吧?”她的双眼更红了,连她自己都忍不住想骂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你听我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别再qiáng调我的笨,你让我静一静好吗?”她苦涩的一笑,努力想甩掉梗在胸口的激动。
她告诉自己,绝对得想尽办法忘了他,即使她的心、她的生活都已无法再回到从前那般的自在,她也不要再让他继续左右她的思想、她的灵魂。
“或许我的做法不对,但是——”
张家榆立即打断他,“就当这一切全是张帆不对,他麻烦了,你我向你道歉,为了不负你的期望和牺牲,从令以后我会学着去谈恋爱,学着jiāo男朋友,尽快把自己嫁出去,这样你该满意了吧?”
她以一双控诉的眼神看着他,那揪心撕肺的话语教人听来心神俱丧。
裘皓立即愀然变色,眉问掠过一丝抽搐,铁铸般的双臂猛地将她搂紧,冷着声调说:“你这是做什么?向我报复吗?”
“你放开我,好痛!”
面对他狂霸不羁的模样,她反感地想推开他。
“我偏不放,当我的女朋友亲口告诉我她想移qíng别恋的时候,我怎能放得开?”他顿时像一头狂野的黑豹,有着凌厉的气势。
裘皓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般旺盛的腾腾怒气,但他就是不容许她又回到初识时的冷漠和疏离。
“我……我怎么敢报复你?凭我,哈……哪能影响你?”她忍着手臂的疼,咬牙回嘴。
“好个女人,变得伶牙俐齿了。”他隐隐一笑,面无表qíng地凝注她。
“那也是拜你所赐。”张家榆咬着牙,qiáng抑着哭泣道。
“很好——你果真学有所长,不仅可以拿我教你的话来反击我,还打算拿我训练你的挑qíng技巧勾引其它男人。”
他的大手突地抓住她的衣领猛力——扯,睡衣的钮扣倏地掉落,不经意露出那雪白傲人的胸部。
“果真开放了,连内衣也不穿啊!”他半带讥讽半带嘲诸地说,随手又将睡衣往两旁撕裂开来,让她怎么也拉拢不上……
“你这个混蛋,走开——”她立即快动作地压住白已的睡裤。
“既然你那么厉害,何不拿我教你的本事回报我,让我验收一下成果。”他的口气无qíng又邪恶。
“不……不准你碰我……也不许你再说这种难以入耳的话。”她慌张地想逃开,裘皓却一把抓住她的脚踝,乘机扑向她。
张家榆紧张的喘息不已,不断扭打着他、挥舞着拳头,但面对qiáng壮有力的他却一点用也没有。
她的极力挣扎换来他qiáng势的对待,裘皓格开她挥舞的双拳,以qiáng壮有力的身躯压覆着她……10
真心
裘皓被她闹得一肚子火,索xing拉着她直接前往齐隽的办公室,幸好,齐隽已经收假回来了。
一进门,他便将张家榆压在他面前说道:“齐隽,你瞧她脸色白的,是不是还病得很严重,需不需要继续住院!”
齐隽笑着直摇头,“我说裘皓,你的担心也未免过度了吧!”
“谁说我担心她!我只是怕她又倒地不起,人家会说是我害的。”裘皓就是嘴硬,却不知道他的话已伤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