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得如何?那就再喝一杯吧!」
他森泠的面孔恶意的贴近她,在她措手不及的刹那又qiáng势bī迫她暍下一杯。
「唔——」
第三杯的蜜酿人喉,对向来没有暍过酒的蝶雨而言已是极限,还呛得她胃部直抽痛!
「不……我不行了……」她深深喘着气,极力想把胃部所翻腾的灼热给bī出。
左阳笑容不减地说:「只要习惯就好,以后可以再多加个几杯。」
蝶雨含泪地直摇头,拚命想从他身上挣脱,无奈他双手坚如钢,不仅锁住她的身子,还恶意地摸索上她雪白的颈胸。
「不——」就在她使劲推抵的刹那,忽然有仆人在矮墙的另一头问道:「憬封贝子来访,左阳爵爷要见他吗?」
左阳双手一松,凌利的眼瞇成一条线,「传他进来,还有,先把喜鹊给叫来。」
「是。」小厮立即衔命下去。
这时候蝶雨已是醉意醺然,浑身更是燥热得要命,眼前天旋地转得就快要不省人事了……
不一会儿,名唤喜鹊的婢女赶紧走了进来,「爷,有何吩咐?」
「将蝶雨姑娘带回客房歇着,没我的命令不得让她离开。」左阳冷冷地吩咐道。
人高马大的喜鹊立刻领命,扛起已是摇摇yù坠的蝶雨,小心翼翼地将她带出了亭子。第四章 危机
月落乌啼霜满天,
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
夜半钟声到客船。
——枫桥夜泊
张继
几乎是同一时刻,憬封已从另一边快步走了过来。
「那幺早就回来了,我托你办的事都办好了吗?」左阳面容带笑,无波无绪地盯着他瞧。
「我已经查过,多罗目前不在北京城,我已经派人去追踪他的下落。」
「他家里可有什幺变化?」左阳指前面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憬封依言坐下,缓缓又道:「明里看是没有什幺动静,但是暗地里他已经安排他的数名子女在三天前就先行离开北京城了。」
「哦!这幺说他是畏罪潜逃了?」左阳深沉的眸子一闪,释放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我不明白他为何要畏罪潜逃?难道他真的跟那些明朝余孽有挂勾?」
憬封还真是挺佩服左阳的神机妙算,居然早已拿捏多罗有潜逃的意图,若非晚了一天,他早就可以将他顺利逮捕到手了。
「几次乱党就要被逮,却无故消失,你以为是凑巧?」左阳瞇起眼,撇嘴讪笑。
「哎呀!真该死,如果我早一天去就好了。」
「没关系,你以为他逃得出北京城,就能逃得出我的天罗地网?」
左阳利眸为之一黯,迸she出更犀利的火苗,这样的神qíng看在憬封眼底,心头又是隐隐的一抽。
传言中,左阳向来以狠厉无qíng着称,此刻,憬封终于从他那双幽魅的眼神中瞧出了端倪。
「左阳,你的意思是?」他好奇地问。
「既然早对他起疑,我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他,请你去调查,不过是想知道那家伙到底是行动了没,因为我近来分身乏术,这事得麻烦你了。」左阳俊薄的唇扬起一道弧,笑得别具含义。
「哦?」
憬封眼神一扫,突然看见了石案上的两个酒杯,另外一个上头还附着些微浅红的胭脂印,这个发现不禁使他眉头紧蹙!
今儿个左阳不是去将蝶雨父女接进京城吗?怎幺还有闲暇与女人在这里喝酒作乐呢?
况且,他快马加鞭赶回来就是想问他蝶雨目前的qíng况,但面对他此刻这副闲适的模样,还真是令他匪夷祈思。
「怎幺?想知道她的下落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