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的蝶雨虽然已有一丝清醒,但是脑子依旧是大半混沌不清,她无法分辨对她说话的男人是谁,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哪儿,只觉得她仿佛飘在半空中游dàng着,好怕跌下来,摔得粉身碎骨!
「好想见爹爹啊!」唯有爹爹的影像她特别清晰,一心只想见他……她一定要见到爹爹……
「爹——爹——」
她再一次狂喊出声,像疯了一般地挥舞着双拳,好象一个漂浮在大海中的溺者,极yù抓住—根可救起她的浮木。
「可以了,蝶雨」左阳拽住她一只小手,笑着诱哄道。
下一瞬间他已覆上她的唇,轻轻吮住她的小嘴,吞下了她许多的呓语和不安。
恍惚中的蝶雨怔楞了一下,朦胧中想要推开他,而推抵的动作才刚做出,左阳的大手却转为侵略xing揉弄着她的身子,并伸出舌,开始沿着她的唇勾勒描绘…
此刻的蝶雨仿如被下了魔咒,坠入了虚无飘渺间,怎幺也张不开眼睛的她,只觉得周遭充斥着一股她抗拒不了的粗犷男人味,她好迷惑……
左阳身躯也因她的甜美而紧绷,正yù更进一步达到他的目的时,突然门外传来老管家的声音,「外头有入来请命,说一位姓翟的老头子病急,不知要如何处置?」
一听见这句话,蝶雨整个人立刻僵住!
爹爹怎幺了?出事了吗?而她却还在这儿做……做这种事?
天——
「我要见我爹,你让我去。」她拚命挣扎着。
这次左阳没再制止她,霍然撤了身,让她离开。
蝶雨láng狈又心急地穿上衣物,回首看着他……久久便推门冲了出去。
她怎幺心好痛啊!
看着他那双无qíng嗜血的眼,竟会令她的心脉作疼不已。不!别再纠缠她了,
别再将她唯一的一颗心也纠缠得四分五裂!
左阳瞇起眼凝唇笑了,看着她奔离的倩影,他虽未阻止,也没打算前去帮忙。他在等……等这个女人自动前来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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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冲进新居家门,蝶雨便迫不及待的往爹爹房里奔去,这一路上她恨不得自己能以最快的速度飞回爹爹身边。眼看爹屋外站满了人,那全是刚刚负责将爹爹抬过来的人手。蝶雨先对他们点点头,便快速开门进房。
「爹,您怎幺了?」
「雨儿,爹终于看见你了。」翟老爹终于咧开嘴,对她笑说。
「对不起爹,我没有立刻赶来照顾您,是我不对。」她边拭泪,边对他扯出一记牵qiáng的笑容。
「爹是担心你,以后要去玩,可跟爹说一声——咳……」翟老爹力不从心地说,气息微喘道。
「爹,看您的qíng形似乎不太好。」她心急如焚地问。
「我——咳……」翟老爹抚着胸,这一咳可又喀出了一口血水,直让蝶雨无所适从,只能含着泪直拍他的背脊。
这该怎幺办是好?非得找大夫才成。
赫然,她想起了外头的那些人,于是立刻跑了出去,「各位大哥,麻烦你们帮我将我爹扛去找位……找位大夫好吗?在北京城我人生地不熟,能不能麻烦你们……」
蝶雨哭得泪雨jiāo加、抽噎下已。
「可左阳爵爷只叫我们送他到这儿,看他qíng况不对,等你回来已是我们所能做的最大极限。」
几位粗汉摇摇头,才要离去,又被她唤住,「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求求你们帮个忙……」
蝶雨立即围住他们,她qiáng烈的感受到穷途末路的困境。
难道她错了?她根本不该来到这种地方,这种堂皇的京畿之地根本不是她能待的,人qíng冷暖,就连「他」也是这幺危险可怕!
「要我们帮你也成,但你有银子吗?我们可不做白工的。」其中一名眫矮的壮汉停下脚步,回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