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一踩上最终那层的檀木地板,赫然被眼前的一幕给震得楞住!
眼前是一副香汗淋漓的那种画面,左阳躺在长椅上,而一位陌生女子则全身光luǒ地坐在他身上,上下跃舞着──
她见了蝶雨,压根是不惊不羞,脸上净是满足神醉的表qíng……
「怎么是你?」听见脚步声回首的左阳一见是她,立即攒起剑眉,露出一副不耐的模样。
不知何时,泪水早已爬满脸的蝶雨,紧扶住把手,身子微颤地说﹕「我……我……」
「你究竟要gān嘛?快说──要不然就快给我滚回去。」左阳幽魅的眼一沉,语出嫌恶。
「我……我是想……」话语梗在她的喉头,久久居然说不出口。
「瞧你有话也说不清楚,还不赶紧走人,待在这里真是碍事。」那名女子直瞪着蝶雨,脸上继续露出最煽qíng的动作。
「姬雅,你下来吧!」
被蝶雨这么一搅和,扫了兴致,左阳已不想再继续。才要推开她,又被叫姬雅的女人一弯身咬住他的唇,并将她垂dàng的胸rǔ故意在他眼前晃dàng,不给他离开的机会。
蝶雨再也看不下去地躲进一旁的屏风后头,小脸惨白的她已是心碎神伤,泪如雨下……
「行了,你可是有丈夫的人,如果还需要,何不去找他解决?」左阳猛力推开她,伸手拭了拭被她舔得满是唾液的脸庞。
「我大老远从暹逻国来,难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她yínlàng地一笑,又再次勾住他的身躯,并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自己的唇,刻意做出一副挑勾的迷乱神qíng。
蝶雨闷哼了一声,这才听出,原来她就是那位暹逻国的王妃!
左阳怎么可以──
她的喉头─阵紧束,心脉更是抽疼得厉害。她躲在屏风俊头隐隐打着颤,目光怔茫地直视着前方的白墙──
「喂!你该不会想去告密吧?」姬雅突然对着蝶雨透过屏风的背影说。
蝶雨紧抱着自己,蹲了下来,「不……不会……」她因被这事刺激得结结巴巴、语不成句了。
左阳突地扯开她的手,翻身而起,瞇着眼望着她,语气徐淡,却冷得危险。「你走吧!」
「我偏不,我还要你要不够呢!来……我们再来嘛!」
姬雅死命缠着他不放,像尾黏人的鳗鱼似的,直卖弄着她光luǒ滑腻的肌肤,挑逗着左阳的那颗男人làngdàng的心……
耳听着她发出的阵阵娇喘,与左阳亢奋的激狂声,蝶雨紧缩在墙角,愈抖愈厉害,整个人宛如槁木死灰般,也完全忘了她来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她忍不住喃喃念道﹕「你还记得允诺过我什么吗?」
左阳忽然停住动作,yù火狂野的俊脸上勾起一抹魅惑的笑纹,「哦!我允过你什么吗?」
「心……你的心……」说出这个字的同时,蝶雨的泪水又再一次夺眶而出,她只觉得她的心已一片片的斑驳、剥落,再也拼凑不全了。
「我有这么允诺过你吗?」他嗓音yīn柔地反问。
姬雅不依地将柳眉一皱,直摇着他的身躯说﹕「别理她嘛!快点啊──」她等不及地催促着。
「忍一忍,我有话问她。」左阳索xing伸出手拧起姬雅的胸,暂时堵住她抱怨的嘴。
「我似乎想起来,好象真的有那回事了。」他冷眼凝注着蝶雨的背影说。
「如今你想起与否已经无所谓了。」她闭上眼,只能任凝在眼眶的泪任意滑落。
「你这是什么意思?」左阳身躯一颤,双手同时离开姬雅的胸,专注地看着蝶雨。
「我就要回家了,你我已不再有任何关系。」她拧着心,bī迫自己断了这份qíng念。
回家!
这两个字霍然点醒了她来此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