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那位叫秀雅的姑娘是不是和她有着深仇大恨,为何就是不肯放过她?
“你怎么了?”瞧她病恹恹的一副无力状。
柳露水摇摇头,已无力为自己争辩什么,更不会愚蠢的期待他会为她出口气,心想这趟回去恐怕又是另一次的bī问。
她不怕死,但是不要这么对她,要杀就赶紧杀了她吧!
想着想着,她只觉脑袋昏沉,眼皮沉重,已无力逞qiáng,最后竟倒在他怀里昏厥过去。
“你怎么了?柳露水,你怎么了?”他用力喊着她。
见她没有任何反应,秦振沙不得赶紧驭马往前直奔,最后转个方向来到位于秦府后山的狩猎木屋,并将她抱进去,放在木chuáng上。
躺在chuáng上的柳露水这才睁开眼,一对上他那双燃火炙瞳,她不禁想起上次那个几乎将她烧毁的吻。
“你……你要做什么?”她拚了命的想坐起来。
“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不用了。”柳露水紧抱着自己,“伤得不是很重,你不需要假惺惺。”
“就这么怕我?”她的排斥徐徐撩起他心中怒火,他低沉着嗓徐道:“我从不做假惺惺的事。”
“那你是想?”她眨着眼。
秦振沙深黯的眼与她对视,“如果我真想做什么,绝对不用假惺惺,你就会自动送上门。”
“你……你胡说!”她别开脸,才不想听他说这些无聊的话。
他蜷起唇角一笑,用力将她拉到面前,“即便你想死,我也不可能让你就这么称了心。”
语毕,他顺手将她身上的外衫用力扯下,就见她只着肚兜的身子不停泛着抖意,“别,别这样……”
原以为他是想侵犯她,可没想到,他竟然从旁边木柜拿来一罐药油,轻轻抹在她的伤痕上。
一股沁凉的感觉直透肌肤,抚平被鞭打后的疼痛。
只是,在他指尖的碰触下,柳露水的身子掠过一抹颤栗的热,她只好双手掩身,怯怯地让他为她的背部上药。
“转过来。”他沉哑地说。
“什么?”她愕然地张大眸子,接着仓皇地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来。”
“我说把手放下。”他低沉地又道。
望着他不容违逆的表qíng,她只好敛下眼,可他却出其不意地钳住她的双手,将药膏轻轻涂抹在她雪白的雪颈。
他眯起眸看着那些伤痕,真没想到秀雅下手还真重,瞧她身上几乎红透了!
柳露水瞪大眸子,发现他有意褪下她的肚兜,让她是既害怕又紧张,“别……”
“嘘!我要你听话。”他邪气的男xing眼瞳直凝睇着她的灵魂深处,跟着大手一挥,她掩身的粉色小肚兜就这么顺势落下。
秦振沙深吸口气,魅惑的大眼直瞅着她曼妙的身子……在她泪眼注视下握拢她的苏胸,凝视她脸上显露的窘涩。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委屈的泪水倏然滑落腮边。
“我说过,如果我想,随时都可以做到。”她柔媚的娇胴,身子自然散发的芳馨,让他下腹激发出丝丝鼓胀的感觉。
“你不能!”她开始挣动,可是双手被他钳住,无法动弹哪!
“我明明感受到你对我有好感。”
“才不,你杀了我爹,我怎么可能喜欢你?”虽然她是真的喜欢他,但是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她不能这么做。
“如果我没杀他,你是不是就不在乎了?”撇撇嘴角,他狂鸷的眼直凝入她倔qiáng的眼底。
“但你还是杀了他。”她好气自己,为何事到如今,望着眼前的他,她仍是感到心口发热。
“好吧!既然你要这么认定,那我就让你知道,就算我杀了你爹,我还是可以得到你。”他眸光一眯,笑得深沉难懂,随即将她搂紧怀中,覆上她微敌的嫣唇,粗砺的大手直在她娇柔白皙的身上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