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了下气息,骆子尘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也已湿透了,他用力扒开身上的衣物,袒露的胸部因压抑yù望而剧烈起伏着,瞪视着她良久,他才霍然转身准备离开!
“头好疼……”她却在这个节骨眼上悠然转醒。
该死!骆子尘暗啐了声,再次折回chuáng畔,正与她微睁亮的眼对上。
风妮头疼yù裂,眼前闪烁的人影久久才转为清晰,然而映在眼帘的居然是打着赤膊的骆于尘!
“你……你没穿衣服!”
风妮指着他的上半身惊跳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也因而滑落,“天,我怎么也没穿衣服!你——你这个禽shòu!”
“我是禽shòu!那你就是醉鬼。”他懒得理她,还是去洗个澡舒服,于是决定先行离开这个疯女人!
“站住!”风妮吼住他,他占了她便直,怎么可以就这么跑了?
“你还想gān嘛?莫名其妙吐了我一身,你还不满意?”骆于尘翻了下白眼,遇上季风妮后他似乎再也潇洒不起来了,还惹采一身骚!
“我吐——难道是我?”两片嫣红飞上颊,她蓦然低首,难为qíng极了。
“懂了吧!就好,我得去洗这身骚味。”
骆于尘揉了揉眉心,今天真她被搞得筋疲力竭,现在他确定了,他俩犯冲准没错,说不定上辈子就结下了梁子。
“等等。”风妮打定主意了,这是个最佳时机,如果她现在这样还勾引
不了他,她八成是输定了!
“小姐,还有什么事?难道你想帮我洗。”骆于尘bī近她,充满力与美的五官,近距离扩大在她跟前。
他打算吓吓她,这女人一点也不知道男人的可怕,如果她再有事没事的撩拨他,可别怪他会吃了她。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
当话一出口,一阵轻颤立即窜向她背脊,风妮佩服起自己,真的好有勇气。但她不会后悔,能与这种出色的男人玩场xing游戏,应该会是个不错的经验,她愿意尝试看看。
骆于尘炯亮的眼眸微眯起一道细fèng,不停打量着风妮变幻莫测的脸孔,他开始揣测这个小妮子的脑袋瓜里究竟在计划着什么?
不,她或许只是在试探他,他可不会上她的当;再说明天他就得前往东郡十九号货柜场拦截崎村组那帮家伙,可得保留点儿体力才是,绝不能耗在这丫头身上。
“我看不用了,我要洗澡了!”他嗤其荒谬,却演得极自然,事实上他
心里却背叛地喊着:愿意荒诞一次!
“洗澡?”
他举起臂膀,嗅了嗅自个儿身上,“我身上的那股骚味应该还不算太浓,不过就算有味,也是从你肚子里跑出来的,你应该很熟悉才是。”
风妮猛然捂住自己的嘴,腹里又是一阵翻腾。
骆子尘霍地仰天大笑,“逗你的,你不在乎,我还在乎呢!你睡会儿
吧!等你醒了就不会想随便献身了。待会儿我洗完澡,顺便把你衣服洗
gān净。真是的,不知你是佣人,还是我是佣人……”
他摇晃着脑袋,边说边晃了出去,没继续在房里逗留;毕竟他非圣人,更非柳下惠,在自知无法继续演下去的时候,最好的方法即是就此打住。
反倒是风妮气馁极了,连身无寸缕也勾引不了他,身为女人,她还活着gān嘛!
凌晨两点,一阵狗吠传进骆子尘耳畔,他机伶地清醒了。
他抚了抚依旧饱足感十足的腹部,实在不得不对占据他房间那女人的手艺翘起大拇指,回想起昨晚,他洗澡出来,本想去厨房拿罐饮料解渴,却瞥见满桌子的餐点,一时食指大动,虽莱已凉、汤已冷,但那绝佳的口味却是不变的,让他吃得酒足饭饱,到现在已过了三、四个小时,他居然还没消化。
撑死了!
再看了眼墙上挂钟,合该是他出发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