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洗澡、如厕……
就像现在这样的qíng形又再度发生了!
“我自己去。”风妮支着拐杖,一步步地挪向浴室。
“不行,我扶你进去厂骆于尘摆出一副不容反驳的大男人气势。
“进去后你还不是得出来,徒增麻烦嘛!”
“我一点儿也不觉得麻烦。”他不跟进去才会担心咧!哪晓得这迷糊
女人靠着一只脚蹬蹬跳跳的,会不会又摔碎了臂骨。
“那你答应我,我进去后你就得出来。”她是想引诱他,但绝不是在这种时候,怎么样也不能让他瞧见自己只有一只腿时的笨拙模样。
“行。”要他杵在里头盯着女人……他也不要啊!
“好吧!”风妮退让了一步,终于达成共识,她真不敢想像自己会沦落到连上个厕所也得商量半天的窘状。
还好她不是挺急的,否则岂不是——
果然,骆于尘将她抱进浴室后,依约的退了出来,但仍不放心的叮嘱
她,门千万别上锁,并守在外面以备不时之需。
看着由透气窗投she进来的黑影,风妮无奈地摇摇头,这家伙不走gān嘛,当她是个废物吗?(事上她当真和废物没啥两样!)
刚起身整理好仪容,风妮又拄着拐杖准备去洗脸台洗个手,怎知道地板太滑,她竟然如他所料摔了下去!“啊——救命呀!”
骆子尘闻声差点咬掉了舌头,闯进去后只见她四平八稳地躺在地上,动也不动!
“风妮——”
“好痛。”一向自以为坚qiáng的她,眼泪都滴了出来。
“你——算了,我带你回房检查看看伤势。”骆于尘轻喟口气,其中有三分的责难、五分的无奈、十分的心疼。
进房后,将她摆平在chuáng上,他动手检视风妮腿上的石膏。
“不,我疼的不是那,是这里。”风妮心想,她的小屁屁接二连三的遭殃,大概已经毁容了。
“那里!”骆于尘有些踌躇与彷徨,他不该看的。
“好疼,那儿八成已经扁掉了。”肌ròu的疼痛一紧一缩地威胁着她,她很害怕。
“我帮你上点药好了。”
风妮点头允诺,此时此刻的她已疼得快昏厥,绝无半点勾引之意。骆子尘于是协助她趴转过身,轻轻为她解去裤头,褪至大腿处,映人眼中的却是件慑人心魂的蕾丝花迎的小裤裤。
他赶紧站起身,借着取药的空档,好平稳一下胸口波涛的qíng绪,当他再回到chuáng畔坐稳后.却不断的告诉自己,她只是个病人,对病人绝不能产生xing幻想。
“喂,内裤你不脱下,怎么擦药嘛!·风妮非常主动地腾出一只手,粗鲁地拉下它。
“你——”责骂她粗鲁的言词还未出口,他的目光随即被上面的一块块安青吸引了注意力,目光顿时也变得急乱,“你是怎么搞的,摔一跤会变成这样!·
骆于尘满是心疼的将药水涂上那瘀青的地方,当他触及到那柔嫩的肌肤时,一阵qiáng烈的麻悸感冲进他脑门,目光流连在她修长的腿部,禁不住地,他将那碍眼的长裤全都褪去。
“你有双很美的腿。”他这是赞美,深沉的呼吸声如帘幕般降临在风妮四周,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更显得清晰可闻,激dàng人心。
“什么?”风妮微震,他的手如chūn风般轻柔,每一寸的抚触她都能感受到是如此的专注与温柔。
她褐色如波làng的秀发披在枕上,绝伦的脸蛋逐渐染上淡淡的绯红,进而扩展至她粉嫩的颈项,诱惑着他的眼。
“我说你很美。”
他翻转过她柔软的身子,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她的腿部。
风妮丰润的唇惊讶地分开,表qíng颇是紧张地望着他,迟钝地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凝望着他的眼,进而发现他对神秘的灰色眼眸正逐渐变得深邃,多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