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对嘛!你瞧子尘站在那儿催我快点了,我只好早早退下,免得他穷着急。”宛秋回首偷偷对骆子尘眨眨眼,很优雅地退下了。
骆子尘走上前,当两人jiāo错的同时,他附在宛秋耳畔轻声道:“嫂子,你没扯我后腿吧?”
“我哪敢!再说你认为自己有后腿让我扯吗?”宛秋愉悦在心,在她
印象中,骆于尘从不在意别人在他背后论其长短,今天破了例,可见那女
子真的改变了他。
“这倒没有。”
“风妮满投我缘的,你对人家是真心的吧?”她想更加确认。
想不到骆子尘只是笑得神秘兮兮地回她一句,“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现在正从‘不知道”迈向‘知道”的路程上。”
“你在绕什么口令呀!我懒得理你。”宛秋不爱他老是故弄玄虚的调调,走了数步,她又陡然折回,“试想,她如果对你灰了心,跑了,你会怎么样?”
不等他回答,宛秋便离开了。
骆子尘却在心里回答她:如果你知道她当初接近我的目的,就不会这么问了。
他也很矛盾,明知道她的意图,偏偏让她接近自己,到头来却弄得整颗心惶惶难安,这又是为什么?
许多年来他心中除了杜薏外,不再为任何女人激起半点涟漪,今天却唯独对她……他笑了,感qíng的事还是不要弄得太清楚,免得麻烦……收拾起思绪,他再度举步走向坐在角落吃着蛋糕的季风妮。”“别净吃蛋糕,喝点儿果汁才不会噎着。”他端了杯柳澄汁遵在她面前。
风妮抬起头,收人眼中的正是他眉飞色舞的表qíng,真不了解他在得意什么?希望她噎着吗?
“这蛋糕很绵密可口,不会噎着的。”她并没接过他的好意。
“你好像很喜欢拂逆我的好意。”骆子尘一口气喝下了它。
风妮不愿看他,深怕他那帅xing的举止、俊逸的五官,又将她一向乎稳的心跳,弄得一团乱;更不是故意要践踏他的好意,只怕自己会陷人他温柔的眸光中,不可自拔。“我相信,那一言为定哟!”风妮弯起唇线,亮出最柔婉的笑容,接受了他的邀请,不为别的,只为他眼中的诚意。
由天文台出来已是凌晨三点钟,这也表示风妮与骆子尘已在那里头研究了近三个小时的星星了。
她告诉了骆子尘哪个星座是牛郎,哪个又是织女,并且也见识了难得一见的月蚀现象。不过她更好奇的是……
“你怎么会有天文台的钥匙?”虽说那地方每晚均有人值班看守,但他是拿身上的钥匙进了大门,更让风妮难懂的是,当值夜人员看见他们时并无惊讶表qíng,反倒是对他们必恭必敬地做详尽的解说。
但她从那些人的表qíng中看得出他们对骆于尘异常的尊敬。
“台长是我的好朋友。”他简略的解释,但这个解释并未得到风妮的认同。
“是吗?朋友就有这种权利?”
“好到可以为彼此出生人死.两肋cha刀的,应该就有吧!”他攀上风妮的肩,锁住她的视线,坏坏地抵着她的额头,神qíng暖昧。
“那我可管不着。”
她往后挪了步,刻意闪躲。
“别躲我!我真有么可怕吗?别忘了我们已经……”
“别说了!”她捂住耳朵,“那种事对你来说该是家常便饭,你毋需因为这样而带有什么歉疚或责任,那不是很可笑吗?”
风妮硬邦邦的挤出这些声音,状似无所谓,但她的心却在滴血。
“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骆子尘扬高尾音,明白地传递出他微愠的怒气。
她点点头,“所以你就把那件事当成是一道饭后甜点,吃过润润喉就把它忘了吧!”
这丫头不仅感觉不出他正勃发的怒意,反而更说了句让他火冒三丈的话。
“你把自己比喻为饭后甜点?”这回他已不单单是气她,而更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