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还不了解你额娘,她的个xing先软后硬,之前已经让了你两年,现在板起脸孔也是为你好,怕你一年一年虚度了。”恭亲王也只好跟着劝她,因为他清楚妻子的个xing,只要说出的话就不会更改了。
再说,他就算疼她,也不能让她继续玩下去,青chūn逝去是再也追不回来的。
“阿玛,可是才两个月,那怎么成?”她仓皇地摇着他的手,“您替我去跟额娘说一声,再一年……一年怎么样?”
“一年太久了,半年我还能说说看。”他想想又道:“其实你额娘早已为你物色了好几位不错的人选,你要不要参考看看,说不定——”
“阿玛,别再说了,人家是希望您能替我说话,怎么连您也这样,人家可不嫁凡夫俗子的。”她很自傲的说。
“那些人都不是凡——”
“反正人家不要嘛,阿玛您就别说了,我头好疼喔。”她捧着脑袋,“我要回房休息了。”
“好好好,快去吧。”恭亲王不再说话了,担心将他的宝贝给累坏了。
“那我去休息啰。”跑出大厅没多久,她又奔了回来,“阿玛,是您刚刚说‘半年’的喔,可不能食言。”
“呃,我只是……宓儿、宓儿……”恭亲王还想解释什么,没想到这小丫头居然一溜烟不见了。
但是又能如何,谁要她是他的心肝宝贝,他可舍不得让她受到半点委屈。
***
午后,清风拂掠,恭亲王府中的柳枝刚刚抽芽,摇曳在莲花池边。
莲花池的后方是水宓的住所,年初才刚整饰一新,楹柱伫立于两侧,绮窗透着亮粲的晕光,将一整条的回廊照耀得亮粲不已。
仔细一瞧,水宓竟然就趴在窗?上睡着了,斜落的光影打在她chuī弹可破的肌肤上,更显得娇美动人。
然而从她微启着小嘴可看出,她睡得可香甜着,此举非但不觉得有失礼教,反而可爱诱人,让人见了都恨不得掐一下她粉嫩的腮帮子。
然而水宓现在整个心神全沦陷在她的梦中。
梦里她看见一位白发老翁站在高高的山岭上,指着正在她眼前爬行的乌guī捻须笑说:“水宓格格,正在寻觅良人是吗?跟着它你就会遇见此生最适合你的男人。”
“老爷爷,难道我的郎君是只乌guī?”水宓惊愕地问。
“哈……当然不是。”
“那就是养乌guī的人?”她瞪大一对晶亮的眸子,继续问道。
老爷爷摇摇头,只道:“老夫再送你一样东西,接着。”
突然,一样东西泛着闪光落在水宓眼前,她赶紧伸出手接住它,打开掌心一看,竟是一块透明闪亮的石头!
咦,这是什么意思?
她带着好奇正要追问,然而站在山岭上的老爷爷已经不见了!
“老爷爷……老爷爷……”她一双藕臂不停挥舞,小嘴喃喃念着。
“格格,格格……您醒醒啊。”丫鬟chūn桃赶紧拍拍她的脸叫醒她。
水宓立刻抓住她,眨眨眼睛说道:“chūn桃,怎么是你,老爷爷呢?他去哪儿了?”
“莫非您又梦见相同的梦了?”chūn桃不可思议地问。
“原来还是梦。”坐直身子,水宓摇着脑袋,泄气的自言自语,“天,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犹记得两年多前她梦到这一幕qíng境之后,这些片段经常反覆出现在她梦里,不断混乱她的心,让她都搞不清楚是真是假了。
“您是不是病了,否则为何经常梦到同样的梦,这不是太玄了吗?”chūn桃自小跟在水宓身边,水宓的事她都知道。
“我才没生病呢,书上说了,梦是一种预兆,我相信我未来的夫婿就快出现了。”
水宓一直对此深信不疑是有原因的,还记得在她十岁那年突然生了一场重病,恭亲王急得找来城内所有的名医,甚至是连宫内的御医都快马南下也医治不好她,就在他们万念俱灰之际,突然来了位中年男子,自称可以医好格格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