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吗?”她突然想起赵赫修,嗓音忍不住提高了些,“是不是赵赫修发生什么事了?”
“总裁没事,不过我要跟你谈的也是关于他的事。”
“他——”
“不好意思,在电话中不方便说。”现在电话极容易被窃听,他不想冒这样的危险。
她想了想,“好,我家的地址是……旁边有家咖啡厅,我们在那里碰面。”
“我知道了,半小时后见。”严正切断手机,准备一下便出发了。
酒醉后隔天醒来,赵赫修便决定要重新振作起来,已经连续两次大醉,他告诉自己不能再放任自己过着这种酵生梦死的生活,否则他过去的一切努力都将白费了。
但一个多星期过去,每每到了中午休息时间,他的心还是无由的出现一股说不出的烦躁!
严正在外面敲敲门,走了进去,“总裁,我替您订了餐盒,还是吃一点吧!”
“不必,我说了我不吃。”他眉心轻蹙,“你去泡杯黑咖啡给我就好。”
“这……这样不行,空腹喝咖啡伤胃又伤身,这是为您订的餐点,口味不错,您就试试。”严正也不管他怎么想,将餐盒搁下后就离开了。
“严正!”瞧他就这么跑掉,赵赫修的眉头愈锁愈紧。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现在大家都反抗他,不听他的命令了?
吕佩亭是其一、严正是其二,谁又会是第三和第四?gān脆每个人都来反他吧!
突然,他闻到一股香气是这么的熟悉,好像是从餐盒传出来的!
他直瞪着那个餐盒足足一分钟之久,而后才打开它,当记忆中那一道道美味的家常菜出现在眼前时,他不由屏住呼吸。
忍不住拿起筷子尝上一口,没错,就是这个味道,是吕佩亭做的午餐,只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是恨死他了?
无法压住心底的好奇,他渖出办公室,直接来到严正面前,“这是她做的餐盒对不对?”
“没错,这是吕小姐亲手做的。”严正赶紧站起来,“对不起,刚刚我瞒骗了您。”
“她为何要这么做?”他激动地追问。
“这……我也不清楚,刚刚她突然打电话给我,将餐盒送到楼下jiāo给我,人就走了。”
“多久以前的事?”赵赫修激动又问。
“大概十几分钟吧!”
赵赫修先是震愕数秒,接着便往楼下冲去,到了大楼外他左右张望了眼,却不见她的人影!
“才十几分钟,她会马上坐车回去吗?”他自言自语着。
突然,他想起这附近好像有个公车亭。于是迅速朝那里快步奔去,果真……远远地他就看见她站在那里,垂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来了怎么也不留句话?”
他突然出声吓得她猛然抬头,诧异地对上他的眼,“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送饭给我为什么不直接拿上来?”他目光炯炯有神的望着她,没回答她的问题又再问道。
“我……我想你是个大忙人,就不打扰你了。”吕佩亭想起上,回严正告诉她关于他是伯爵真正继承人的秘密后,她就一直为他感到难过。
为何他不将这件事说出来,要一个人承担呢?
也难怪他会不相信任何人,就连她对他的好他也会产生质疑。
“我是大忙人没错,但是一个人吃饭很无趣,你回去跟我一块几吃。”赵赫修握住她的手,“走吧!”
难得看见她,他又怎能让她离开,就当他最近欠骂好了,如果可以激她骂他几句,他也快活。当然,更重要的是因为他想她,真的很想她,自从他们不再见面后,他的生活又回到了过去,每个人对他都是表面上的必恭必敬的,他才发现这真不像人过的日子。
“我只借了一人份的餐盒,你自己吃就好。”说真的,她一直不喜欢踏入伯爵的大楼里,办公室里的气氛总带给她非常严谨又沉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