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吕奂青往后退了步。
“你快说啊!”她激动地问。
“佩亭,你gān嘛用这种眼神看我?”吕奂青猛地一叹,“算了,我就告诉你吧!没错,是我买通护士请她帮个忙,要她给大伯吃点安眠药而已。瞧,大伯不是没事吗?”
“你太过分了!”她用力将他一推,含着泪,“为了爸的健康我花了多少心思,你怎么可以这样糟蹋他的身体,他是你的亲伯父!”
“我知道我错了,以后我不会再这么做了,求求你帮我去跟赵赫修说一声,要他——”
“办不到!你自己种的因就自己去收拾后果吧!但是我再一次警告你,不准再动我爸一根寒毛,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瞪他一眼后,吕佩亭便愤而离开了。
吕奂青诧异的望着她,完全没想到他处心积虑想出的计谋与刻意酝酿出的风bào竟然连一点儿涟漪也激不起来,难道赵赫修宁可让伯爵集团垮台也不肯吃个亏给他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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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吕佩亭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直到晚餐时间才出来。
餐桌上,虽然她qiáng迫自己要在爸面前表现正常,但却仍逃不过爸的眼睛。
“有什么事别藏在心底,告诉爸爸吧!”吕汉泉瞅着她。
“我没事……”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不说爸更担心,能不能直接跟我坦白?”吕汉泉指指旁边的椅子,“孩子,过来坐。”
“是。”她点点头,坐到他身边,“爸,我真的没事。”
“你还想瞒我吗?我一点儿也不信。”吕汉泉拍拍她的手,“看,爸的身体真的好多了,最近气也不喘、血压血糖都很稳定,肾功能更是好转许多,你瞧瞧爸的脸色是不是红润多了?”看着爸脸上的微笑,她也感到很欣慰。
父亲安慰的言语让她既难过又羞愧的落下泪来,“爸,我是有点儿事,吃过饭后想出去处理一下,行吗?”
“好吧!把不愉快的事解决掉也好,但是要顾虑安全,也不要太晚回来。”吕汉泉慈爱的说。
“我会的,您放心。”
用过餐之后,她便离开家门,直接来到赵赫修的住处。
她在门外逗留了会儿才按下电铃,等了好久终于见他将门开启。
赵赫修一看见她直觉想关上门,可是吕佩亭却抢先一步闯了进来。
她咬着唇,语带怨怼地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现在连见我一面都不肯吗?”
“你还来gān嘛?看我失败了很开心?”她为什么还要出现在他面前,是来向他示威的吗?
“我知道你对我有误解,我也知道我现在百口莫辩,但是我今天来绝不是要来解释什么,因为我知道你是不会相信的。”她非常坚持地对他说。
“既然如此,gān嘛来讨不愉快?”他指着门外,“请回去。”
“就这样?你什么话都不想对我说,除了讽刺与糟蹋而已?”她难过不已。
“那你还要听什么?”已qiáng忍到极限赵赫修倏然转身,失控的抓住她的肩,“我可以说出更难听的话,你要听吗?”
“好,只要你说得出口,我就听。”她倒要看看,他究竟误解她有多深?
“你过去的温柔是装出来的吧?”他半眯起眸。
“什么?”她震愕的望着他。
瞧她那副吃惊的样子,他冷冷一笑,接着说:“还是你一切善解人意的表现全都只是骗人的——”
啪!
一巴掌挥下,吕佩亭已是泪流满面,她难过地说道:“难道我在你心里的价值就只是这样,就因为我堂哥的一句话,你就全盘否定我,而相信他?”
“我——”说真的他也不愿相信,因为这一切并不像是她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