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她拉下袖子,学他刚刚对她说话的语气。
“你变得还真多呢!”韩之郡轻哼,掩去内心的复杂感受,“非但兴趣变得特殊,就连人都变了许多。”
“随便你怎么想。”等替他上好药,她就会离开。
她拿来医药箱,也不管他愿意与否就在他的伤口上消毒。
他眉头一皱,“天,你轻一点儿,会痛耶!”
“优碘还会痛吗?”想他肯定是装的。
“什么优碘,那八成是酒jīng。”他口气极糟的说。
“就算是也忍一忍,连这点疼都受不了,在那些女人面前不是很丢脸?”消毒过后,她又为他上药。
“怎么?吃醋了?”他冷然勾起嘴角。
“我们已经没任何关系,我gān嘛吃醋?”她皱着眉,“别说这么可笑的话。”
“没有任何关系?”他冷冷地笑了笑,“是呀!才离婚没多久就再婚,我还能期望你会挂念什么。”
楚蔷闻言,抬头望着他,以前他是不屑与她说话,现在则是把她当成说变就变的女人吗?
很多话想说、想解释,但面对他那鄙视的目光,话就这么卡在喉头,不知该不该说?就怕看见他听过后的反应,是同qíng?是取笑?
用OK绷贴住他的伤口后,她就说:“我得走了。”
“还没玩呢!怎么走了?”韩之郡将她拉了回来,“既然把我的女伴赶跑了,你这位人妻就陪陪我吧!”
“你这是gān嘛?不怕被人看见,引起误会?”
“误会什么?”他冷笑,“我早就被那些记者塑造成花花公子的形象了,奇怪的是却愈来愈红。”
“你真是无可救药!”
“拜托,是你硬要留下为我上药,现在才怕被看见岂不是很可笑?”
“我是担心你的伤口会感染发炎,让我走。”她发现周遭有人正盯着他们瞧。
“不,我偏要你陪我,走,我们去跳舞。”他qiáng而有力的臂膀将她拉到舞池,挑高眉看着她动也不动的样子,“别这么拘束,是因为在我面前才这样吗?”
“你闹够了没?没想到你这么幼稚。”楚蔷绝望的看着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俩会走到这地步。
“我幼稚,那林嘉南很成熟了,成熟到愿意让老婆跑到PUB玩,却一句话也不说。”bī近她的双眸,他冷冽一笑。
“是呀!他给我完全的自由,随便我想gān嘛就gān嘛。”她先是被他那炯亮的眸子震住,可随即从他嘲讽的神qíng中回神,颤着身子回道。
“哦,完全的自由,那很好,就是不管你做什么了。”说着,韩之郡便将她拉到后面的暗处,危险的目光直盯着她脆弱的神qíng。
下一刻,他二话不说的俯下身,qiáng行吻上她的唇。
楚蔷双手紧紧贴在他胸前,用力的想推开他,可是他就像座山一样动也不动的,狂肆的吸吮她的嘴。
挣扎好一会儿,她心力jiāo瘁了,不再挣扎也不再抗拒,就像个没有生命力的布娃娃,任他忽而qiáng悍忽而温柔的吻着她。
数分钟后,韩之郡发现她木然的表qíng,这才猛然惊醒的望着她。
“不是要玩?玩够了吗?”泪水从她眼角滑下。
“你?”望着她脸上的泪水与绝望的表qíng,他英挺的脸庞突然一僵。
“既然玩够了,我可以走了?”用力推开他,楚蔷直接走了出去。
韩之郡震在原地,直见她走出PUB才清醒过来!
他快步追出大门外,正好看见她坐上一辆小货车,迅速驶离。
“喂……喂……小姐,你的款项下来了……”PUB的柜台人员跑了出来,见她的车子开远后不禁说道:“怎么搞的,多等一下也不行?”
“你说什么?她是来收帐的?”韩之郡转而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