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走,不知让多少女人心碎,众女子就这么远远地遥望着他坐上白驹,往紫禁城前直驰而去。
一到了他的寝宫,姜衍已守在门外。潞胤对他使个眼色,「怎么样?她有要逃吗?」
「九爷英明,她当真想趁您出赛时溜走。」
「哼!她以为逃得了我的手掌心吗?」他的目光倏地紧束,散发出一道bī人的狭光,是这般幽邃深浓。
说完,他便扯着抹邪笑推门而入。一走进内室,便瞧见被迫带进他房里的元琳!
她惊魂未定的直望着他,表qíng中全是骇意。
刚刚……刚刚她突然被人给敲昏,等她迷迷糊糊的醒来时,已躺在这张暖炕上,可屋内却空无一人。她正想离开,哪知道九阿哥却闯了进来。
「九……九阿哥吉祥。」元琳赶紧爬起身子,可脑后仍疼得发沉,一个晕眩又坐上了chuáng榻。
「哎呀!-何必如此多礼呢?别那么紧张呀!」他上前扶住她的身子,并顺势坐在她的身侧。
「我……我想,我应该回去了。」不管脑子的沉痛,元琳又赶紧爬起来,颠颠簸簸地直往前走。
「小心呀!」就在她险些撞上桌角之际,他及时扶住她。「别这么不小心,要是撞上了哪儿,我可是会心疼的。」他低哑的嗓音醇浓如酒,紧扣着她的心扉。
「谢谢。」
「gān嘛那么客气?来,这边坐。」潞胤淡淡地撇撇嘴,勾出一道柔而无害的讽笑,目光深沉难懂。
「不,时间真的不早了,我真的得走。」
她想站起,可他却动作更快地将她的纤腰一束,回头对她腻笑着,「我想问-,-可知道刚刚狩猎赛是谁赢了?」
元琳傻气地摇摇头。记得她才想往前探看结果,就被人给击昏了,所以她根本不知道。
「-猜。」他肆笑着,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瞧。
「呃──我猜……一定是九阿哥获胜了。」
在他如此狂野的注视下,元琳的身子不禁直发热起来。她知道自己是不能再留下一了,一间房里就只他们两人待着,岂不引人猜疑吗?
「我真不知该说-聪明,还是狡黠。」他突地这么说。
「呃……什么意思?」她几时狡黠了?他指的是他自己吧?
「-根本就不关心我,只是随口猜个最有可能的结果,-以为我不知道?唉!还真是令我难过。」他装模作样地吁叹了声。
「我是关心你的──」此话一出,她便看见他脸上的可恶笑脸,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你……你是故意的!」
「逗逗-有何不可?」
「不要,我想回……」
「嘘──」他将食指抵在她的唇间,冷冷佞笑,「别这样嘛!我夺了魁,-怎么没有一点表示呢?」
「我要表示什么?」元琳愕然地看着他。
「-真健忘,前往狩猎围场之前我跟-说了什么,还记得吗?」-起一双幽冷眸子,他谑笑了声。
「啊!」元琳倒抽了口冷气,「我……我忘了。」
她不禁开始颤抖,其实她什么都没忘,就是他那句话让她急着想逃。
「忘了?」他撇撇嘴,「忘了也没关系,我可以做给-看。」
「不要!」元琳大呼出声,急着想脱逃,「你走开,让我走!」
一阵叫嚷之后,她竟大哭出声,眼底除了泪水外,还有一丝害怕的惊颤。
「别哭。来,让我吻掉-的泪吧!」看到她害怕的表qíng,他伸出大手端起她的小脸,伸舌轻划过她脸上湿濡的泪痕。
元琳的小手直抓着他的胳臂,企图推开他;而潞胤则扣抓住她的身子,紧锢着她的纤腰,不让她逃离。
「不要……」她好害怕,尤其是他的热舌直在她的颊上舔舐,那湿滑的感觉让她的心都快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