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真的没事,有事我怎么可能不说呢?」她的眼眸中满是疲惫,隐约还有一丝不安的神qíng。
「-也真是的,琳儿说她没事就没事,-在一旁瞎cao心个什么劲儿?我想琳儿今天能和九阿哥长谈,心底一定很开心的了。」
元靖自以为是的说着,他以为每个人都和他一样喜欢攀龙附凤,偏偏元琳就没有他这种念头,她一心只希望能找个平凡的男人嫁了,从没想过要倚仗关系来求得富贵。
但是,为什么她仅求的平凡在此刻全变成了奢求呢?
「你啊!不要成天把目标都放在潞胤阿哥身上,你也得好好看看咱们女儿,瞧她脸色苍白,小手又冰冷,我还真担心她病了呢!」葛尔福晋转过头,心疼地握住元琳的手,细声说道:「哪儿不舒服一定要说啊!」
「我真的没事。」她虚弱地说。
「别骗额娘了。」葛尔福晋叹了一口气,「这样吧!-就先回房里歇着,待会儿额娘就叫丫鬟去城里把大夫请来,最近额娘为了府邸的事没注意到-的身体,得好好补补才是。」
「额娘,不用了,我只是在外面逗留了一整天,有些不习惯,待会儿回房里躺一会儿就好了。」元琳对葛尔福晋笑了笑。心底不管再怎么难过,她也要对最疼她的额娘展现笑容,千万则让她担心。
「好好好,那-就快去歇着。的确是累了一天,这对-来说还真是第一次呢!」元靖又道:「过去老叫-去外头多认识些朋友,-就是不肯,只知道成天窝在房里看书,把体力都给弄差了。」
「阿玛……以后我会试着去外头多认识些人,您放心吧!」元琳脖子一缩,浑身不舒服的她被阿玛这么一轰,整个人顿觉摇摇yù坠。
「-就是这个样子,每次说-什么,-总是说好,可结果呢?」元靖双手钗腰,冷冷一哼,完全无视元琳痛苦的表qíng。
瞧女儿的身子不断地发颤,葛尔福晋连忙上前打断他的话。「瞧见没?琳儿脸色那么苍白,当真是不舒服,你就别再念了。」握住她的手,葛尔福晋又说:「走,跟额娘进屋里,别再听他-唆。」
就在葛尔福晋的帮忙下,元琳终于躲过阿玛紧迫盯人的追问。
可是,元琳进了屋内,却是愈想愈伤心。尤其一想到他对她霸道无理的qiáng行索吻,以及肆无忌惮的摸索她的身子时,她就忍不住频频发抖,而积在胸腔中那股无法抑制的疼,更是令她心力jiāo瘁……
待在她身旁的葛尔福晋也不禁蹙起两道细眉,轻握住她的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就跟额娘说吧!-放心,额娘绝不会说出去的。」
元琳摇摇头,仍是安静无语。
见她坚持不说,葛尔福晋不禁叹了口气,对着她柔柔笑说:「好,既然不想说,那额娘也不bī。现在天色已晚,-就好好睡一觉,把烦恼都给忘了,懂吗?」
「谢谢您,额娘,我只是心qíng不好,睡一觉就会好多了。」她不掩其惆怅,哽凝着声音说道。
葛尔福晋见她这般可是愈看愈难过,但她明白这丫头虽看似温柔,实际上却固执得很,若非她愿意,心里话是绝不会说的,所以她qiáng求也没用啊!
对她点点头之后,葛尔福晋便满怀心事的步出她的闺房。
这时候,元琳终于抑制不住的大哭出声。天!心里的沉痛当真能说出来吗?
不……绝对不可以……否则阿玛若是知道,定会藉此埋由去找九阿哥麻烦,到那时候,苦的人一定是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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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一大早,元靖简直是喜出望外,因为他居然接到九阿哥派人传来的口信,要琳儿进宫去。
这么说来……九阿哥肯定对他们琳儿有兴趣了!
不过,他也不能高兴得太早,毕竟九阿哥身边云英众多,眼光又高,而且对女人的兴趣总是不持久,最终目的也只是想玩玩她罢了,之所以看上他们家琳儿,必定是将她当成了下一个狩猎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