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你等等,我回宫叫人过来。」
元琳正yù起身,却被潞胤赫然勾住了小手。他-起一对幽邃双眸,直凝住着她,「别去,我不要别人。」
「可我抬不动你呀!」她慌得又哭了。
「别哭呀!看-掉泪,我心都拧了。」潞胤伸手轻拂去她眼角的泪水,那带笑的脸让她看得更伤心。
「你等等,我一定要去找人来救你,或是将谷御医请来,你等我一会儿。」元琳泪盈于睫地说。
「我不要-去。」他用力拽住她的手,对她温存一笑,随即在她极其错愕的表qíng下将她抱起,直接迈进木屋内。
「啊──你的腿!」她惊得大叫。
「只是唬唬-,-就吓成这样!」他狂野大笑,步伐却愈跨愈大。
「什么?你的腿没事?」
元琳张大眸子,薄含滇怒,「我不理你了,放我下来……」
「由不得-!因为-早已在我的掌控中,不单单是-的人,还有-的一颗心。」说着,他便踢开房门,将她搁上chuáng,浓烈qíngyù再次翻腾,qiáng烈燃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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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靖忧烦地在府邸哀声叹气,扰得葛尔福晋耳根子不得清静,于是问道:「你又怎么了?要银子琳儿也为你送来了,你到底还有什么没拿到手的?」
「不是,而是凌俊……凌俊他们居然……」他突地老泪纵横。「他们居然用计陷害我,真是……真是罪大恶极呀!」
「你说什么?他们怎么陷害你来着?」葛尔福晋心口一提,连忙追问。
「他们派了个从南方来的假富豪与我谈生意,对方说没带银两在身上,要我派人先将布正送达,他们再将货款jiāo予我们,哪知道半路上就将我们成千疋的高等货全劫走了。」他哭丧着脸道。
「那报宫了没?」福晋忧心忡忡地问。
「报了呀!可对方早已逃得无影无踪,官府也没办法。」他整个人垮坐在椅子上,白发瞬间增加不少。
「那你怎么知道是凌俊gān的?」
「他居然跑来取笑我,要我再去找琳儿帮忙,说我们家有捆摇钱树、财神爷……」他摇摇头,「这事我还没告诉任何人,他便先来嘲弄我,事实已摆在眼前,这全是他的诡计。」
「我这就去告诉官府这件事。」
葛尔福晋急着要出门,但又被元靖阻止了,「没用的,没证据,凌俊只会反咬我一口。」
「那……那该怎么办呢?」葛尔福晋转念一想,「那就算了吧!反正银子是琳儿给的,轨当作是一次教训,以后别再痴心妄想想发财了。」
「可是──」
「可是什么?你还捅了什么楼子?」
「可是……那次的布疋全是上等货,数量又多,可都超过这个数字。后来我才知道与我合伙的布商全与凌家有关系,这次他们硬要我赔钱呀!」元靖目光含怨地说。
「天……原来这是凌俊处心积虑筹画的事?」葛尔福晋梗了声,连忙摇着他的手臂,「快告诉我,你欠人家多少呀?」
「五……五万两。」元靖垂着脑袋。
「什么?又是五万两?你居然用了超出一倍的数目?」葛尔福晋顿觉脑子一片晕眩。
「我看,我还是得再走一趟宫里。」他又道。
「不!我不准你再去叨扰琳儿了。」福晋张开手阻止他。琳儿好不容易拥有自己的幸福,他怎能去破坏呢?
「-要我被那些人追砍吗?五万两不是小数目呀!」元靖担忧得几近疯狂。
「我不管,我就是不准你去。」她也坚持。
「去-的,你们女人就是这么-唆。」用力将她一推,元靖便大步走出府邸,又一次前往紫禁城。
没错,他们元家有摇钱树,他又怎能摆着不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