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你的脸……”于珍泪眼迷蒙地望着他那张已破了相的脸孔,心如刀割。
“没关系,只要你没事。”他笑着拥住她,仿似这对他而言真是无所谓,“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何要留下司徒欣欣了吧?为的就是要办司徒敖。”
“我懂……我真的懂……”她泪流不止地,“快,快回府,我们请最好的大夫为你疗伤。”
“别为我难过,一个男人的外表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又能拥有你、你亦能懂我。”再一次将于珍紧紧锁在胸前,他深qíng款款地说。
“你该早点告诉我的,为何要瞒着我?”她窝在他怀里,喃喃低语。
“我若告诉你,这戏就演得不够真实了,我要司徒欣欣上当呀。”他灼热的眸光紧紧锁着她的容颜。
“抱歉——勋,是我小心眼。”她抽抽噎噎的,将他的心都给哭软了。
“你若不小心眼,我还会吃味呢!傻瓜。”
捏捏她的下巴,他笑得恣意,却因而扯痛颊上的伤口,让他皱了一下眉头。
“怎么了,很疼是不?”瞧他如此,于珍的心蓦然揪紧。
“有点。”他淡笑。
“我看我们还是赶紧回府,让大夫看看你的伤,总不能让它一直淌血啊!”于珍心急如焚地说。
“好吧,都听你的,不过你可得答应我,不能因为我破相了就不要我。”这时候他还不忘开玩笑。
于珍又气又恼的瞪着他,“你认为我是那么肤浅的女人吗?我们还是快回去吧。”
项勋点点头,和于珍一同回府,一路上两人qíng话绵绵,倒是让尾随在后的杨超尴尬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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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大夫的医治之后,虽然止了血,但是脸上那道疤痕仍在,于珍看在眼底心痛极了。
都怪她,否则他也不用自残,而她之前居然还不相信他,和他闹别扭闹了那么久,他非但不怪她,还耐心等着她的谅解,这样细腻的心思让于珍感动莫名,对他更有种无法释怀的歉意。
那爱也一点一滴的沁入心底,再也无法抹去,只愿与他一块携手走向未来。
“小珍,你怎么哭了?”他勾起她的下颚,深邃的眸映着她的泪眼。
“人家感动嘛!”她抹去眼角的泪,又哭又笑地说。
“小傻瓜,我们突破了重重困境,重归于好,你应该笑才是,不准哭了。”他温柔软语地紧贴着她耳畔呢喃,惹得她心一动,感动的泪一发不可收拾。
“别哭了,哭肿了眼,明天怎么当新娘啊?”他gān脆低首,用唇吻去她颊上冰冷的泪珠。
“你说什么?”于珍暗吃一惊。
“我爷爷早已筹备好我们的婚事了。”他笑弯了眼,眼中流露一抹柔qíng的笑。
“这……这怎么可能?”难道上回那个小丫鬟说的是真的!
她赶紧回过脸,羞赧地说:“当时你不是要娶司徒欣欣为妾吗?说不定老爷看上的是她不是我,筹备婚事是为了她而不是我。”
“胡说-我爷爷看上的孙媳妇可是你啊!”项勋握住她的双肩,非常认真地说。
“真的?”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没念什么书,还做过许多粗活,别人有一双白净柔嫩的手,她的手却长满茧,老人家不都喜欢媳妇有双白嫩的手吗?
她抬起眸,望着项勋那挺拔俊魅的模样,不敢相信他会那么爱她。
“你别看我爷爷年纪大了,他的眼光可高呢!而且一双利目无人能比,当他一瞧见你和欣欣,自然就认定是你。因为你不娇纵、不做作,可是顺极了他的意呢!”
“难道我就不顺你的意?”听他这么说,于珍对自己有信心极了,说话也跟着俏皮起来。
“你这小妖jīng,就会逗弄我。”项勋忍不住笑着拧拧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