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才与耿司傲及川野洋三人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来到英国,也住进耿司傲位于伦敦东区高级huáng金地段的房子内。
原以为在这么宽敞的屋子里,应该有不少他的亲人同住,哪知道一进屋里,她才发现这整楝房子除了他们两人之外,只剩下一对打理家务的老夫妻。
耿司傲也说,本来他是与父亲同住的,可由于近年来他老人家身体渐弱,而他又必须台湾、英国两地跑,在不放心下,就将他安排在贵族医院中长住。
就这样,盈盈住进了这里,偏偏耿司傲那个家伙有那么多房间,却小气的不愿分她一间,硬是把她安排与他同睡在一处!
这样的结果简直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巴不得自己有双翅膀能直接飞回台湾去。
想起临行前巧玲还因为嫉妒她而大吃飞醋,她便不禁莞尔。若是可以的话,她还真想把这个机会让给她呢!省得自己在这里gān着急又活受罪,对于这种苦,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对别人说呢!
蓦地,她又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觉得更难为qíng了。
那两个损友,什么不送,居然送她这件遮不住臀,也遮不住胸的xing感睡衣,而且,她们居然还异想天开的要她穿上这件衣服去诱拐耿司傲!
一想到这儿,她就忍不住哀声叹气兼长吁短叹,直吵得趴在地上打盹的那华受不了地抬头瞪她。
“你这是gān嘛?不过是件睡衣嘛!待会儿就大大方方的穿起来展示一下,免得辜负了你那两位好朋友的好意。”它觑了她一眼。
当初为了让盈盈能顺利携带它同往,在临上飞机前,它还委屈的把自己变成一只玩具猫,顺利的躲过海关的侦测。
“你说得倒轻松,露成这样……恶死了!”
盈盈噘起小嘴叨念着,“你还真好,整天无忧无虑的,随便摇身一变,想要变成什么模样都难不倒你,就连坐飞机都不用买票,哪像我被人利用得死死的,真是自找罪受。”
她真的想狠狠臭骂自己一顿,无缘无故逞什么qiáng嘛,结果惹来一身不必要的麻烦。
“其实,是你命中注定与他有缘,就算你那两个死党不鼓chuī你,迟早你还是会遇见他的,只不过,真要有结果的话,还需要我这个红娘大力促成才行。”那华摇了摇尾巴,一副懒散又惬意的模样。
“是吗?”
盈盈扬扬眉,“你那么有把握?如果你真的那么厉害,又怎么会被什么红娘家族给撵出门呢?说不定你这次又搞错了,到时促成一段孽缘,我看你一辈子都别想回去了。”
“呸呸呸——”
它突然站起来,对着她龇牙咧嘴地说:“你少诅咒我了,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意气用事了,所以,你放一百二十个心,该帮的我一定会帮,不该帮你的,我是连cha手也不会。”
那华像极了一只高傲娇贵的波斯猫,优雅地踱步着,还不时仰高颈背,显现出它的不凡与高贵。
盈盈着实被它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弄得心烦意乱,“我看算了吧!凡事还是靠我自己。”
这时,房门倏地被推开,耿司傲站在门外,以一种非常不可思议的目光瞪着那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猫。
“不知道是我眼花了,还是神经错乱?它!它怎么会在这里?”他伸出手指向那华,还好他不会金庸小说中所说的一阳指,否则,那华此刻定是体无完肤了。
盈盈缩了缩肩膀,眼珠子左瞟右望地,蓄意岔开话题,“你去医院见过你父亲了?
想不想洗澡?我帮你放洗澡水……”
“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殷勤过了?我现在正在问你话,这只猫究竟是怎么回事?”
耿司傲一手撑在门框上,爬了爬他那头凌乱带湿的棕发,想必他刚才已洗过澡了,发梢还滴着水珠。
盈盈再将眼光调到他身上,一件纯白色的T恤,搭配上百慕达短裤,再衬上他那张如同撒旦般慑人的俊美容颜,整个人看起来竟是这么的魅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