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震看著凌赫臣健硕的体魄、俊魅的模样,不由点点头,“听非言说你就是第一皇商凌威行的凌赫臣?”
“正是,您是这位小兄弟的父亲吗?”凌赫臣望著眼前这位面容庄严的老者,“真愿意帮咱们越过冰河回京?”
“那是当然。”石震捻须一笑,“听说你们有百来人,马匹有多少?”
“马匹要载货,将近百匹。”就连马儿也是庞大的数目。
“近百吗?”他闭眼算了下,“好,我定会尽快做好冰蹄的。”
“就您一人?”
“我有助手,还有我儿子呀!”石震拍拍石非言的肩,“只需要给我七天的时间。”
“七天!行,我们可以等。”至少粮食还够。
不过,他还有件事要弄清楚,“我总觉得老丈和那位小兄弟早算准我们昨晚会在这里出现了,是吗?”
“呵……果真是皇商首领,什么都瞒不了你。”石震捻须道:“这里是我的地盘,有谁会经过我当然知道,何况是你们这么大的一个商团。”
“说得也是。”他gān笑。
“小儿应该跟你提过条件了,所以请你跟我们回去,只需要帮我完成一件事,你就可以回京了。”
“完成一件事?”
“是啊!”石震点头,朝前一比,“凌公子,请这边走。”
“老丈,得给我一点时间,我去和手下jiāo代一声。”
和贴身护卫张继jiāo代后,凌赫臣便跟随石震父子的脚步离开。
约莫走了一里之遥,凌赫臣便瞧见眼前的两座山之间有幢被雪覆盖住屋顶的木屋,而这儿的雪比外头小了许多。
“这里……为何风雪比较小?”他发现连气温都暖和了些。
“因为上头有天然屏障呀!”石震领他进入屋里。
凌赫臣瞧了瞧,发现这是间非常普通的木屋,里头仅有张木桌,桌上摆著只小暖炉,将周遭的空气烘暖不少。
“喝杯热茶,等会儿我就去做冰蹄。”石震煮了壶开水,为他泡杯茶。
“老丈,我能否知道您要我留下的目的为何?”在一切都未知的qíng况下,他怎能安然自若的和一个不知是朋友还是敌人的对象喝茶?
“哈……也对,你是该知道。”他端起脸色,仔细说道:“我要你替我提炼丹药,此丹药需要内力深厚的人才能炼成,只有我和小儿实在没办法,有你在或许可行。”
“什么药?”
“当然是救命之药。”石震见他没喝茶,于是说:“请喝吧!”
凌赫臣望了他一眼,才拿起茶水喝下,“是要救谁的命?”
“这个公子就不必知道了。”石震喝完茶便起身,“我到后面打铁,公子请在这里稍坐会儿。”
“我能不能先去炼药的地方看看?”凌赫臣说道。
“当然可以,请这边走。”在石震的带路下,凌赫臣与他一同转往炼丹房。
待他离开不久,就见一位姑娘从后面房间走出来,她一脸的病容,长得与石非言几乎是一模一样。
“姊,你怎么出来了,快去躺著吧!”石非言走进屋里,正好看见姊姊站在门边直往炼丹房的方向望著,“你在看什么呀?”
“那男人是谁?”石非言的孪生姊姊石非语问道。
“是爹找来为你炼丹药的人。”石非言赶紧扶她回屋里房间。
“他长得好俊,声音也好听,我想嫁给他。”石非语本来也是个健康的女人,但一年前被心爱的男人负心抛弃后,一度想不开,服下她爹收藏在秘室的毒药。虽然及时抢救回xing命,但是身子骨已大不如前,脑子也因为毒xing侵入变得不太正常,醒过来之后直嚷著想嫁人,让她爹和妹妹烦恼不已。
“姊,不行,他只是来帮你炼药的。”石非言好生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