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大门的璟圆格格发现他,脸色一凛,「你们是串通好的?」
融融这才回身,一见屈夙尘,立即扑进他怀里,哭哭啼啼地说:「少王爷,您瞧,我身上全湿透了,都是她,都是那个璟圆格格。」
「我的好融融,究竟发生什幺事了?瞧你哭成这样,我可是会心疼啊!」他以大拇指拭去她眼角硬挤出的一滴泪。
「人家好心好意亲自下灶煮了一碗燕窝,想为格格补补身子,她不喝就算了,还把汤给挥倒,淋得人家一身都是。」融融不忘加油添醋道:「她还说,这汤里不知我可有下毒,您说她可不可恶?」
「嗯!她当真可恶。」他不怀好意的目光直瞟向表qíng木讷的璟圆格格。
「我没做也没说,信不信由你。」
璟圆格格回睇他,只冷冷地做了这幺一句解释。
「我是不怎幺相信你。」他带着几分邪恶的脸上,出现冷冽的线条。
「那我也没办法。」
他刚才的表态已经很明白了,他相信了融融的鬼话,且一味袒护融融那一方,那地还有什么话可说?
「你就连一点解释也没有?」他脸色又变了。
「我的解释你信吗?」璟圆格格沮丧着脸回问他。
「你不说说看,又怎知我不信?」他凛着声说。
融融闻言大惊失色,立即揪着他的衣袖说道:「少王爷,你不能听她的,当真是她泼了我一身。」
她担心极了!如果屈夙尘信了璟圆格格的话,那她今天做的这些不就成了反效果,那该怎幺办?
「你别吵,先下去。」他逐下令。
「可是……」
「下去──」
「少王爷,你可不能随便信她啊!」临去前,融融仍不忘再三叮咛。
「你现在可以替自己解释了。」融融退下后,他寒着脸bī问璟圆格格。
「你是真心愿意听我说话;还是只想侮rǔ我?」她一双黑潭似的隆眸直望进他的眼底。
「你以为我是要侮rǔ你?如果我真要调戏你,何需如此大费周章,直接上你不就行了。」他轻佻的唇角弯成讽刺的弧度。
「你……你当真狗改不了吃屎!」她恨他老爱拿她的身体开玩笑。
「嘘──别说脏话,我现在只想吃了你。」
屈夙尘早已对她的身子上了瘾,虽然她的嘴巴伶俐得让他受不了,但他就是无法不眷恋她柔软的女体,怀念她带给他美好的感觉。
这几天她身子太弱,使他忍了好几天的yù念,今天见她似乎又有体力与他抬杠,这是不是表示她恢复得差不多了?
「你又想做什幺?」她想坐起身。
他却猛力将她压缚住,「别动,让我好好疼你……」
这几天他考虑了许久,想收她入房的意念却愈来愈qiáng,他可以不管她láng藉的名声,只要明白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就成了,反正来日方长,他可以好好的调教她。
事实上,他近来对她的恶言恶语,不过是想损损她的傲气,希望能bī出她小女人的本xing,臣服在他脚下。怎知她却不驯得很,怎么也教不乖!
他放弃了,反正引起他兴趣的不就是她这种其它女人缺乏的撒泼劲儿?
如果留她在身边,想必他这辈子都不会无聊了。
「我……我好累……想睡了。」她又打算故计重施。这几天她都是以这句话抵掉了他的侵犯。
「累了?我怎么觉得你一点儿也不累呢?」他将她牢牢圈在怀里,邪魅得勾人。
「我刚喝了药,真的很想睡。」她急急说道。
「哦?那我就陪你一起睡吧!」
他将长褂一撩,俐落的褪卸衣衫,瞬间与她并躺在炕上。
「不!你怎可以睡在这儿?」她的身心都颤抖了,露出一脸惶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