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chuī箫人?!”难道……?不可能吧!
这个念头引动乔语双突发奇想,难道梦境是事qíng发生的起因,不意买下的dòng箫是触媒,而两者促使这件荒谬的怪事产生吗?怎么可能,“子不语,怪、力、乱、神!”,与其要她这个学过科学的现代人相信这些虚无飘缈的灵异之说,还不如说是宇宙中的能量变化所造成的磁场混乱,更能让她信服。
“叩、叩。”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将乔语双从胡思乱想中惊醒,“谁?”
“君少奇。”
“请等一会儿,我马上来。”乔语双匆忙地将脱下的长外袍穿上,虽然历史上记载唐朝的民风开放,但是她可不确定是否开放到,让君少奇看见她luǒ露在休闲短裤和T恤外的手脚不会吓得昏倒。
整装完毕,开了门乔语双睹了一眼手表,“现在己经半夜一点多了,你怎么还没有休息?”看着门外神采奕奕的君少奇,“找我有事吗?”
“见你房中灯亮着,想是你今夜不易成眠,不如我们月下夜谈,让我陪你聊个通宵如何?”
“熬夜会影响美容喔!”乔语双关上门随着君少奇走向跨院的小花园,“我确实睡不着,而且我值夜班熬夜习惯了,不睡也无所谓,但是你不怕明天脸上挂着两个熊猫眼,毁了你帅哥的美貌吗?”
“熊猫眼?不解!”
“黑眼圈罗!熬夜是很容易蓑老的,所以爱美的人总是避免让自己熬夜。”
“你认为我是爱美的人?”君少奇觉得很有趣地固着着。
君少奇的问话让乔语双仔细地打量起他的仪表,但见他身上那件huáng色的袍服一丝皱褶也没有;那双手更是白皙修长,十指根根都像用玉雕成酌,她不禁要怀疑这种人大概连拿笔写字都觉得笔很重吧?更或者是他的八字生得好,事事有人伺候,从不必自己动手做呢?
“你,或许不是!但是在我的时代,爱美的男人绝对不会比女人少,而且还死不承认自己爱美。”
“为什么?”
“有失大男人的尊严嘛!太男人主义自上古流传到二十世纪,男人当然不可能改变,女人只好起而效尤,为的就是能和男人一争长短、平起平坐。”
“那你呢?你也是那种人吗?”君少奇敌意语意不清地问着乔语双。
“或许吧!”乔语双也故意回答得不清不楚,因为她还记得自己眼前是假扮男人的身分,可不能就露马脚,“不过我请你如果不是出身富豪之家的贵公子,就一定是个标准的大男人主义者。”
“你依据什么,得到这种结论?”君少奇如果不是相信她确实才从异地来,就凭她说的话,他必然认定这一切是一个陷阱,全是现在他却满好奇这个慧黠女子,是如何评断眼前所见的人、事。物。
“向月嘛!他看起来就像你的私人保镖兼专属管家,你正像那种茶来伸手、饭米开口,成天闭阔无事,到处游山玩水、吟诗作对的富家子弟,所以你如果不是承祖上余荫,哪里可能有如此排场?”
君少奇听着乔语双似是而非的理由真是哭笑不得,想“寒星”,之名响返武林,堂堂江湖能人今日在她眼中竟成了打手、管家,看来真是委屈向月了,“不知道你这些话听在向月耳中作何感想?”
“别告诉他呀!”乔语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他和你不一样,看他终日寒着胀脸,脾气不晓得好不好?何况明天我还要拜托他送载去那个来时的山dòng,万一他发现我在背后论他长短,惹他生气就惨了,我可不想他又不理我。”
“你错了,其实向月是个面,冷心热的人,而且他的脾气不坏,只是嫉释如仇;至亏他成天冷着脸是习惯使堆,也是环境造成的,你和他多处些时日就会了解,他真的是个热血汉子,能与他为玄我深觉幸甚。”
“我懂,就是那种‘相识满天下,知jiāo有凡人,平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的感觉,对不对?”乔语双看到君少奇眼神中飞闪而过的诧异,看来他是没有预料到她也能说出这种话来,在他的心里说不定还认为她根本没念过书不识得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