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呢?
老是做出一些让他吃惊的事,就连在那些好友面前他也不知该如何替她说话,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囚禁在此,身上捆满了一堆炼锁。
“呃——你这是……”她吓了一跳,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愤怒。
“我问你,如果有机会,你真的会再次冒险逃跑吗?”半晌他才开口,嗓音带着一丝粗哑与低沉。
“我……”如果是三天前,她会二话不说的说“会”,可现在……“快说!”他寒着声。
她低下头,摇摇脑袋。
他的神qíng虽然没变,但可明显感觉出他已松了一口气。
“那好,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得听我的。”他眸光倏然一眯,表qíng转柔。
“什么?”她怔忡地问。
“如果想活命,就一切听我的,懂吗?”他紧盯着她。
“我……好,我懂。”其实,葛珞并不懂他的意思,但见他这般郑重其事,也只好点头允诺。
“别忘了。”他说着,大手已爬上她的衣摆,突然往上一撩,从她头顶褪下上衣。
“啊——亚历……”她惊呼了声。
“你已是我的人了,别阻止我。”他吵哑地说,整个身躯压在她身上,嗅着她的幽然体香。
她还来不及反应,他已快速卸下她的胸衣……
他迷惘了,唯有靠猛烈的索求来填补心底的缺口。???“彼特,小姐的形迹查到了没?”樊斯坐在宾欧城的主位上,问着他派往调查葛珞行踪的手下。
经过大半个月了,葛珞也就这么消失了,甚至至今尚不知是谁下的手,也弄不清楚对方目的是什么?
而他派出去调查的人手也就在无功而返的qíng况下一个换过一个,令他气绝。
他不免怀疑自己养的这一票人是不是都只会吃白食而已?连找个人都不会,简直是没用极了!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借用宾欧城的人手,全都派出去察访葛珞小姐的踪迹。
“我们前阵子抓到一位利森子爵身边的人,从他口中探出了一点儿消息。”彼特说道。
“真的?”坐在樊斯身边的茉莉,开心地睁大眼。
就连一直担忧着小姐安危的凯蒂也露出许久不见的微笑。
“是的,经我们的bī问下,才知道利森子爵由于不满你……不满你夺下他的产业,于是与霍克伯爵、柴夫尔侯爵以及……亚历侯爵,打算推倒你在国王陛下手中所掌控的政权。”彼特拧着眉说。
尤其是亚历侯爵近年来在贵族界崛起,传言他足智多谋、手段雷厉风行,已有不少行为不正的爵主受到警告与教训,给人一种神秘又难应付的印象,可见樊斯公爵惹上他,未来的路定不好走。
“什么?柴夫尔侯爵也在里头!”凯蒂惊呼一声,想当时她还极力在小姐面前chuī捧他的好。
唉!小姐若得知此事,定会骂死她的认人不清。
“怎么会这样?年初柴夫尔还来参加我们的jiāo际宴,该不会他当时就意图不轨了?”
茉莉也难以置信道。
“你们都给我闭嘴!”樊斯对她们吼了声,他心净气躁的想,他怎么不知道有那么多人想对付他?
他闷着声暗自沉吟,“利森这个人简单,只有个火爆脾气,对我没什么影响,霍克我和他不熟,但从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引以为傲的作为;至于柴夫尔我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喜欢葛珞,既是如此,我就好控制了;但亚历这个人……我与他父亲是多年老友,他居然要对付我?而且他近来名声打得响亮,让人忽视不得。”
“是的,公爵。亚历自从继承父业后所做的事总是让人意想不到,这简直和他那个没没无闻的父亲大相径庭。”
彼特冷眸一闪,表qíng中净是惊异,“他真那么厉害?”他以前怎么从没注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