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尽快医好你的伤,请放心。”深深又道。
“好吧!就麻烦你们了。”博冷桐著实站不住了,于是硬撑著回到房里。
这时林母悄悄上前问著丈夫,“提督的官多大?看你吓得立刻跪下。”
“如果你还想要你的脑袋,最好别再多问。”林海田警告她,而后jiāo代深深,“这是我刚刚采来的糙药,快去为他换药吧!”
“是。”深深将药糙捧了去。
林母闻言直觉不对,“什么?他的伤都是深深换的药?她都还没出阁,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你给我闭嘴,病人没有男人女人之分。”林海田还真受够了这个妻子,若不是她为他生了个好女儿,他一定会离开她,独自生活。
“是、是、是,你伟大,拿女儿的清白去做善事,要是传出去,深深还要不要嫁人呀?”
“会传出去的也只有你吧!”林海田将药篮从肩上取下,“我饿了,晚膳准备好了没?还有那位大人的膳食得清淡点,记得了吗?”
“是,也不知道是多大的官儿,瞧你对他百依百顺的。”林母瞪了他一眼后,这才不qíng不愿地走进灶房。
深深见母亲离开后,才从药房走出来,安慰著爹,“爹,娘就是这样,别搁在心上,只是我也很好奇,提督究竟是什么?”
“傻丫头,皇上的整个江山都是靠刚刚那位大人打下来的,你说他是什么?”林海田拍拍她的肩后,也步进房间。
“天!”深深低呼了声。
而他们却不知道刚刚那句话已被别有居心的林母听见,她先是愕然片刻,随即嘴角浮现一抹计画的笑容。
深深端了汤药和糙药来到博冷桐的房间外。
“大人,是我。”她在门外说道。
“进来吧!”博冷桐遂道。
深深小心翼翼地将东西端进去,面对他,害臊地说道:“大人,这是汤药,请趁热喝下。”
博冷桐望了她一眼,端过碗喝下。
接著深深又说:“请大人躺下,小女子要为大人上药。”
他随即双手抱胸,仰躺chuáng头,任她打开包扎的白布,在他大腿的伤处轻轻敷上糙药泥。
虽然深深不敢与他对望,可眼角余光可以感受到他一双烁利的眼直端视著她,让她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著。
博冷桐注视她的眸光渐转深沉,在京里他什么样的美女没过,但是这位姑娘清丽的气质倒是与众不同,完全没有旗女大剌剌的举止与粗率的言谈。
再注意她的五官,鼻梁小巧挺立、双眸璀璨动人、那细眉如弯月、檀口似粉瓣,这样的女人待在这种偏僻的地方还真是可惜了。
“你害怕?”他察觉到她的抖意。
“啊?”她惊愕的抬头,“没……小女子没有。”
“哼!明明就有。”博冷桐突然握住她为他敷药的小手,“你也是位大夫吗?”
“小女子自幼随父习医,但医学博大jīng深,我只会皮毛罢了。”她垂著脑袋,羞赧地说道。
“好好学,成为一位女大夫也不错。”他直视她闪躲的眼。
“是,我一定好好学。”她垂颜说道。
随即,他将她拉到身畔,另一手掬起她的下巴,魔魅的眼扬起笑意,“想要得到什么赏赐,我都可以给你。”
“呃……我什么都不要,只……只希望大人可以赶紧康复,这是小女子最大的心愿。”被他这样钳制著,近距离望著他,深深除了害怕之外,还有一丝丝说不出的悸动。
“就这么简单?”他蹙起眉。
“对,只是我不明白,大人对我说这些做什么?”深深思想单纯,根本不能理解他的用意。
“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我的命是你们救的,你可以要你想要的东西,像是huáng金或是一栋房子,都没问题。”这些对他而言只是小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