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她定在原地,不肯移动脚步。
“不?”他勾起嘴角,“你该知道要论功夫,你根本就不及我。”
“真是这样吗?”崔敏摇摇头,“不一定的,我想你的伤势还没完全好,我如果使出全力,不一定会输。”
“那也有可能两败俱伤。”多尔夏的话让崔敏的心口霍然一震。
“没有试过,谁都不确定吧!”既然要走,她便打定主意非走不可,除非有绝对的理由。
“那就来吧!”他双臂负背,定定地等著她先出招。
崔敏被他脸上那抹笑给bī得出手,每一招都凌厉地攻向他,却招招被他敏捷地闪过,奇怪的是,他都不还手。
过了二十来招后,崔敏发现多尔夏的额头已冒出细汗,可以想见他的伤势未愈,只是以qiáng烈的意志力忍耐著。
看著这样的他,崔敏再也无法继续,于是垮下双肩,“算了,我认输了,你要我留下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多尔夏需要一个女人陪在身边,还需要有什么理由吗?”
他扯开嘴角。
“继续做你的玩物吗?”崔敏的心轻轻一抽。
“这可是你说的。”多尔夏眉一挑,那抹笑还真是邪气bī人哪!望著她矜冷的表qíng,他才道:“跟我来,我们好好的谈谈,把你的恨说出来。”
说完这话,多尔夏便回头,直接前往他的寝居,崔敏也只好轻叹口气,跟著他的脚步前行。第七章
进入寝居之后,多尔夏坐在小厅的桧木椅上,望着崔敏,“坐下喝杯茶,慢慢说清楚。”
崔敏实在不愿意再提这些让她激愤的事,“别提了,我不想说。”
“我偏就要你说。”他直睇着她,为彼此倒了杯茶。
崔敏端来茶杯喝了口,思考半天才徐徐开口,“去年三月,你是不是下令将一些不满大清国的人民杀害了?”
“去年三月?”多尔夏蹙眉暗忖,“去年三月我都在江南,怎可能突然下这种命令?”
她抬起头,不敢相信地追问:“真的吗?”
“我没必要骗你,况且只要仔细查问就会知道,你是听谁说的?”他眸影半掩,瞧着她脸上那错综复杂的神qíng。
“当时镇上每个人都这么说。”她蹙起眉,“难道是搞错了?”
“镇上?哪个镇?”
“明月镇。”
“哦……就是你我初遇的地方。”他勾起唇,“不瞒你说,我是到那天才知道有这么一处地方。那么是你的什么人被杀害了?”
“我师父。”想起慈蔼的师父,崔敏便忍不住落泪,“他不但是我师父,还是养育我长大的恩人,就跟父亲没两样。”
“极有可能是有人冒我之名为非作歹,给我一点儿时间,我会查出是谁gān的好事!”他端正起脸色,认真地说。崔敏仍是一脸疑惑,似乎并不相信他的话。
“你不信?”他肆笑了声。
“我……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一时之间要她收起这份恨意,说实在话,还真不简单呢“好,等有了结果我会告诉你。既然要等到我查证的结果,你是不是该留下呢?”他又道。“待在这儿就好像是个废人似的,成天需要人伺候,我希望可以回到以前的生活,所以,你还是让我走吧!我会回来跟你要结果的。”她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离开,怎能轻易反悔“既然你不希望像个废人,那就伺候我吧!”他随即站起,“亚勃因为外头事多,经常不在府中,就由你来做我的贴身护卫。”
“你说什么?我一一”崔敏摇摇脑袋,“我没兴趣。”
“我现在还带着伤,你真要我再被暗杀吗?”一抹邪谑的笑挂在他俊魅的嘴角,让她想忽视都难。
“可我从没做过护卫……”
“无妨,只要保护我的安全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