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什么?芝加哥有什么好玩的!你要带我去吗?”
玛格丽特的后劲似乎已经起了作用,黎语靓说话有些颠三倒四了。
“好玩的可多着呢!我会让你玩个过瘾,玩得yù仙yù死,整个人飘飘然的。”那人竟出口秽言。
但此刻的黎语靓,似醒似醉,思考逻辑并没有正常时来得好,因此,一时意会不出他话中的含义。
然而,她潜意识里并不喜欢他们两个,她只希望让夏克带她去玩,他答应过在她开学前会带她去玩的,而且地点由她选择呢!
“我不要你们,夏克答应要带我去玩的。”她摇晃的脑子在梦想着,仿佛瞥见满地的白雪,还有远处传来悠扬的圣诞音乐,蓦然,一个主意闪过她的脑海,“对呀!我可以叫夏克带我去滑雪,在台湾根本没有机会滑雪嘛!圣诞夜的qíng调配上滑雪的景致,或许他的病就会不药而痊了。”
她自言自语地说着,思维完全陷入自我幻想中,她变得好快乐、好兴奋,压根将那两个人的存在当成是身旁的垃圾桶了。
最感动的莫过于古子崴了,她在这种qíng况下想到的还是他,而且和他事前计划的一样!赏雪!看来,今年圣诞节若没带她去滑雪就太对不起她了!
不过,在此之前,他必须先解决这两个不知好歹的混混。
“夏克是谁?别管他了,我可以带你去。”那人似乎有点等不下去,双手已蠢蠢俗动了。
“那你又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嘛!”
黎语靓最讨厌美梦被人gān扰了,她霍地转头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想看清楚究竟是谁破坏了她心中那么瑰丽的景色与欢愉的心qíng。
“不认识我们没关系,只要你跟我们走就行了。”那个男人露出色yínyín的jian佞笑意,不怀好意的往她的身上瞄。
“你们要带我去找夏克吗?”黎语靓摇摇头,她发现自己头昏目眩的感觉更qiáng烈了,这不像是酒醉的征状。
“对,我们可以带你去找夏克。”只要拐得动她,他们什么谎都扯得出来,并且已准备伸出魔掌抓住她的手腕了。
“不要!我的头怎么愈来愈晕?你们走开,我要夏克!”黎语靓用力甩开他们。凭着身为准医生的直觉,她发觉她被人下了迷药了。
“你把我当成夏克,我就是夏克。”
那两人狞笑着,正准备趋向前bī近她时,赫然一声低沉峻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举动。
“别动她,如果你们还想活着离开!”
“谁?”做贼心虚的两个兔崽子,连连回头张望着,紧张地寻觅着声音的来源,唯恐遇上了巡逻擎察。
慢慢地,从角落走出了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他身着红色斗篷,脸上带着“鲨鱼”面具,磊落英姿中蕴藏着bī人的傲骨侠风;唯一显露在外的眸子是那么炯亮有神、深不可测,一举手一投足足间尽是足以让人胆战魂销的寒冽之报,予人可望而不可及的非凡气势。
“我说‘滚’!”他眼眸半眯,其森冷的目光足以告诫世人他的话是不容违背的。
“你是谁?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着西装那人还知知的顶嘴道。
“你是‘鲨鱼’?”虽然黎语靓神智已不甚清晰,但她对那对眼睛太熟悉了,熟悉得即使化成灰,她都忘不掉。
还有那张面具,画着“鲨鱼”栩栩如生的表qíng,就如同三年前她的见到的那一面,是那么凶猛、骇人。
不知不觉中,她就唤出了“鲨鱼”两个字。
鲨鱼的心一凛,这女人怎么知道他的身份?难道就凭着面具上的画像?
“鲨鱼是谁?”那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鬼,哪知道“鲨鱼”是何方神圣,因此,他俩均转向黎语靓,面露凶光的问道。
“你们难道不觉得自己的问题太多了?”他一个箭步走到黎语靓面前,将她拉至身后,以防那两个小人有何不轨的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