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嘛,快呀!”
夏克仿佛不胜其扰似的,心不甘qíng不愿的睁开眼瞪着她,“我没被冻死,可能会先被你吼聋了。”
这下黎语靓可是火冒三丈了,“你没怎么样,为什么不吭声?你知道我有多着急,我——哇——你……你欺负我。”
念着骂着,她竟然在他意想不到的qíng况下大哭出声,吓得他想不振作都难。
“语靓,语靓,别哭了,我不是不理你,而是我方才脸都变成了冰棒,想开口却很无奈,你知道吗?”他搓了搓面颊,不停地哈着气。
“你都没睡呀!一定是冷得睡不着!”她的眼泪就像水龙头一样,一扭就停。
“你怎么跑出来了,快回睡袋里去。”古子崴过才注意到她竟然抖着身子在和他说话。
“不要,你不睡,我也不睡。”她语意坚决的说。
“别傻了,我是个男人,跟你挤在一人份的睡袋里,我可没办法不想入非非。”他并不是骗她,而是他的确对自己向来有把握的自持力怀疑了起来。
“我不怕!”哟!她这话倒说的掷地有声的。
“到时后你可别落荒而逃啊!”他冷硬的心快要阵亡了。
“我不会。”她丰满柔软的嘴唇抖了抖,仿佛正忍着剧烈的寒冷。
“我若不去,你铁定也不去睡?”古子崴仍犹豫着。
“不去!”
“罢!”他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实在无法再见她那qiáng打着jīng神的模样,另一方面,他自己的确也冻僵了;他想,他死对她也没好处吧!于是,一把将她抱到睡袋旁,将两人的雪衣都褪除后,将它闪覆盖在牌袋上方,然后他紧紧抱着她一同钻进睡袋内……
古子崴露出了个淡不可闻的笑容,此时此刻,他只愿沉溺在她清新的女人香中……
黎语靓被他宽广的胸膛整个掳获住了,她丝毫不敢动,既尴尬又享受于这样的气氛中,他满是阳刚的体味与温暖的体温将她桎梏了起来,她发觉自己像极了闷烧锅里的东西,此时正慢慢发热发烫,就快要沸腾了!
为什么他的胸膛如此宽厚?为什么他的肌ròu那么坚硬?她甚至感觉得出来,他纠结成一块块的二头肌是那么的令人叹为观止,在他戴着银丝框眼镜的斯文外表下,不应该是这样的体魄。
眼镜?她好像自从掉进这山沟内后就不曾看见他戴过眼镜了。
她猛地一抬头,刚好对上他一双如火猛燃的眸子——
那双像是可以把所有东西都燃烧成灰烬的火热双眸令黎语靓感到困惑,这是他吗?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的长相并不斯文,非但如此,他还有一种可以夺人魂魄的勇猛狷与孟làng霸气。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全是被那副眼镜给蒙骗了!
他令人心颤的炽烈瞳眸,she出一道道令她迷惘的光芒,渐渐地,她感觉一阵柔软贴上了她的唇,那是一双滚烫胶着的唇瓣,颤得她心dàng神驰,久久不能自己……
她真的好香,一股沁入鼻尖的百合花香气漫游在他的四周围;她的唇好软,让他忍不住一再的品尝;她的蜜汁好甜,令他忙不迭地想汲取更多。
她那褪下雪衣的身躯是那么的玲珑有致,他的手不自觉地抚触着她的腰际,想溶化在她娇小柔软的身子中。
他的手好烫,为什么他所抚触的地方都会烫得让她心颤,但她并不讨厌这种滋味,反倒有些期待……至于期待什么,她也不知道。
他知道他会按捺不住想拥有她,所以自一开始他就不愿和她挤在这件充满绮丽幻梦的小小空间内;而现在他再也收不住自己的手,更无法控制那股猛烈想要好好爱她的心。
于是,他的手大胆地掀起她的毛衣,从底层钻了进去,轻轻掠过她早挺硬等候他多时的rǔ峰,黎语靓一阵颤动,轻轻逸出一声吟叹。
然而古子崴却不满足似的,随即将整颗脑袋伸了进去,轻轻吸吮着粉红蓓蕾,双手更是捧起她的臀部,给予她前所未曾领受过的欢愉境界,更激出黎语靓一阵阵狂喜与呼之yù出的呐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