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孟竹,你到底见着了语靓没有?”黎德扬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慌与乱,急急开口道。
“姑妈,姑丈,你们别急嘛!语靓来过了,现在人也非常好,你们这么一着急,害我都不知该怎么说了。”杨孟竹翻了一下白眼,脸上挂着无奈且僵硬的笑容,脑子里却不停搜寻着“理由、借口”。
“好,我们不急,你快说啊!”黎德扬话说不急,其实都快要火烧眉毛了。
杨孟竹脑筋急转弯了一下,立刻说:“她是和她学校里的同学联谊去了,好联络联络感qíng。”
“原来如此,那你怎么不早说呢?害我和你姑丈都捏了把冷汗。”杨喻敏睨了他一眼,大摇其头,拿这个书呆子外甥真没办法。
杨孟竹gān笑了两声,佯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无辜表qíng,其实胸口那颗蠢蠢不安的心早就已跳到喉头了。
“那她打算什么时候回来?我想和你姑妈还有江伯伯先找个饭店住上几天。”黎德扬又问,毕竟在此之前,他们得先找到落脚的地方,他也不打算再叨扰杨孟竹了。
杨孟竹暗自抚了下胸口,好家在!他们没说要住在他那儿,到时岂不是穿帮了,他也别想活了。
“就这两天吧!至于饭店的事就jiāo给我吧!这里我比较熟。”他过份热烈的说着,使出浑身解数想赶紧将他们送出门,以他们又临时反悔。
“也好,语靓若是回来了,你就叫她赶紧来找我们,我和她爸爸快想死她了。”杨喻敏温婉的笑着,眼瞳中露出qiáng烈的思念之qíng。
“你放心,我会的。”
一辈子从未说过谎的黎德扬,大叹做人真难!
???
“你说你不叫‘袁亮铡,那你的真实姓名呢?”黎语靓偎在古子崴怀中,神qíng悠闲,并不因为自己被困死在这儿而感到绝望或伤心,想必是因为有他吧!
“古子崴,崴嵬高大的崴。而夏克确实是我的英文名字。”
古子崴轻拂着她细柔的发丝,心里却在纳闷着,他那些兄弟究竟在搞啥玩意儿,到现在还没来,莫非是没有人接收到他的讯号?
不可能的,他手上这种jīng密传讯仪器使用至今还尚未开过天窗,绝不可能在这种生死关头闹出笑话来。
“古子崴,很不错的名字,那我以后就你子崴,可以吗?”黎语靓微微抬起下颔,望进他深邃幽远的眸中。
“行,你想要叫什么都行,即使是阿猫、阿狗也没关系。”他戏谑地对她眨眨眼逗趣道。
“我才没那么笨呢!叫你阿猫、阿狗,由不是承认自己才刚和它们jiāo配过。”黎语靓毫不矫qíng的开着玩笑,惹得古子崴又是一阵狂笑。
“千万别将那么美好的一件事,用‘jiāo配’两个字,多不称头啊!”古子崴的手臂收得更紧,恨不得将她永远嵌入自己怀中。
“管它称不称头,好用就行了。”黎语靓往他怀里钻,咯咯的笑了出来。
“咕噜——”突然一声极不搭调的声音从她腹部发了出来。
“怎么?”饿了?”
古子崴又看了一下表,发觉又过了一个钟头,然而,外面却没有动静。“我怎么觉得你老是在看表呢?我们到底在这儿闷了多久了?”话才刚说完,又是一阵咕噜声伴着发出。
“已经一天一夜了。”也就是说,他们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粒米未进,滴水未沾了,再加上曾做过“激烈运动”,难怪饿得慌。
“一天一夜?我怎么觉得没那么久呢?”其实,她想说的是,尽管又饥又渴,只要能偎在他怀里,无论多久都不是问题。
“别逞qiáng了,肚子是不会说谎的,都哀嚎成这副模样了。”古子崴拧拧她的面颊想取笑她,又不舍于她还必须挨饿的痛苦。
“我是说真的,要是我们成了仙就好了,那就不会因为ròu体而苦了,能跟你一块儿窝在这儿的感觉也不错呀!”
虽然窝在睡袋里光线并不充足,但古子崴依旧能瞧见黎语靓脸上微微泛起的红晕,可见她在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