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顺便再告诉你,除了你,我不会带别人去的……”古子崴心满意足的轻轻噫了一声,带着她登上另一层高峰……
???
“请留步,江涛。”
江涛让杨孟竹拦着下了一晚的棋,正当他好不容易借尿遁溜回去的途中,却被一个陌生人给挡住了去路。
“你是谁?我并不认识你吧!”江涛挪了挪老花眼镜,确定自己并不认识眼前这个年轻人。
“你不认识我没关系,只要我们俩的目标一致就行了。”这男人的眼光充满了,挑战xing,抛给江涛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想你找错人了吧!或许我跟你要找的人同名同姓吧!”江涛送给他这么一个答案后,又往前走。
“等等,想想看,在美国能遇见同为中国人的机会已经很少了,何况是同名同姓?我想,我绝不会弄错的。”那年轻人又急急喊住他。
“你是谁?找我有什么目的?”江涛这才纳闷的停下脚步,深蹙眉峰紧瞅着他。
“我叫高基,我知道你前来美国的目的是为了gān掉‘鲨鱼’,是吧?”
一抹疑虑自江涛头上罩下,,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为这男人笃定的语气;更不了解的是,他又不是什么名人,为何会引来这个人的注意?
“既然你知道,我也不想多做隐瞒。没错,我是为了鲨鱼而来,那么你是?”江涛一双眼jīng光四she,想将他研究清楚。
“我是来帮你的。”高基微微一笑,神态从容。
“为什么?你也和他有仇?”
“可以这么说。”
“不用了,我们自己做自己的,我不需要你们的帮忙,我儿子的仇我自己报。”江涛自认已抓到鲨鱼的尾巴,他相信不久后就能引他现身。因为他直觉的认为古子崴和鲨鱼一定有某种关联在,就算夜里作梦,他也梦见鲨鱼面具下的人是他。
长期处于jīng神紧张与幻想中的江涛,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甚至深信这是江羽文托梦给他的。
“我认为合作对你我都好。”高基并不放弃地游说着。
“我懂了,你是想套出我的话是不是?告诉你们,我是不会告诉你‘鲨鱼’是谁的。”江涛志得意满的说,但这句话倒是勾起了高基的兴趣。
你的意思是你已经知道谁是鲨鱼了?”
高基暗忖:果真如此,他就少了找出鲨鱼这一道困难杂的手续了,今天总算找对人了,只不过这江涛所说的话,可信度到底有多少呢?
“没错,所以,你们若想找他报仇的话,跟着我就没错了,算你们占了便宜。”江涛露出笑意,饶富玄机的说。
高基沉吟了一会儿,发觉对付这个顽固的老人绝不能用qiáng的,否则会愈bī愈糟,一定得用智取才行。
“既然如此,那么我也不便多说什么,本来我还想透露给你一些有关鲨鱼的风声,既然江老那么有信心,我又何苦jī婆呢?咱们到时候再见了。”语毕,他随即转身要离去。
“等等!”
江涛等不及地叫住他,想不到这个人会有鲨鱼的消息,好歹也得向他确认一下是不是古子崴,免得自己白忙了一场。
“怎么?江老还有什么异议不成?”高基停下脚步,眉宇间有着正中下怀的得意感。
“我想问你,你知道的鲨鱼是谁?”江涛急促的问道,已没有先前的傲气。
“江老说这话就好笑了,既然你不说,又凭什么要我说呢?”高基故意吊他胃口,他懂得钓鱼的技巧,绝对急不得。
“我——好吧!那我先说了,我怀疑的人是古子崴,那你们呢?”江涛可没时间再跟他玩这种猫追老鼠的游戏,于是催促的问道。
高基微微一撇嘴,“可真巧,我们也是怀疑他。”这叫打蛇随棍上。
“真的?那太好了,有了更进一步的确定,我就可以放手去做了,我就不信我报不了我儿子的仇。”他双拳紧握,声音之悲切,几乎要撕裂人心,可想而之,江羽文之死对他的影响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