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gān嘛坐得这么僵硬?下累吗?他放慢速度问道。
我怕……我怕碰到少爷。她难为qíng又羞涩地说。
是呀!现在你这副打扮,和我共乘一骑是真的很怪,你想通就好,要带你回冽风庄,不知我牺牲有多大啊!汪洋半开着玩笑。
牺牲?她难过的锁起眉。原来少爷跟她在一起是牺牲?
没错,所以等一下快到的时候你得用走的,就说你的马半路跑了,懂吗?
他一边驭马一边开口,那呼出的气息不经意的chuī拂在她颈后,直扰乱着她的心。
如果她会法术,一定将时间就此停住,她便可以一辈子倚着他了。
但是美好的时光总是流逝得特别快,不一会儿便到了半山腰,这时汪洋回头对她说道:现在可以下来了。
哦……雪沁记起他当时的话,于是立刻下马,用走的跟在他身后,绕了好一段山路后,就看见一幢房舍在眼前,房舍全以竹子打造,十分独特。
少爷,到了是吗?她微笑地问。
对,那幢屋子便是。汪洋笑着入内,还没走到里头便大喊道:师父……
师父,徒儿来了。
没一会儿工夫,所有人都出来了,汪洋看着他们,不禁好奇地扬起眉,你们怎么都在?
伯师父寂寞,灯节结束后就上山来陪师父了。薛石乔率先说道。
原来你们也有体贴的时候。汪洋说着便从马背上拿下两坛酒,这是给师父的,他老人家呢?
我在这儿,远远就闻到酒味儿了。元烽笑着走出来,看见你们全在一起,真的好像过年呀!
汪洋才离开几天就回来,肯定是想死我们了,我说的对吧?柴莫连拍拍他的肩。
谁想你呀!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汪洋拍掉他的手,跟着大笑,既然难得大家都在,咱们今晚就来好好喝一杯。
好呀!齐亦扯开漂亮的嘴角。突然,他眼尖的看见一直站在汪洋身后的年轻男子,于是问:这位小兄弟是谁?
哦……他是我的跟班。汪洋想想这个称呼最好了。
跟班?夏随风低笑,瞧他的五宫这么细致,身材娇小,该不会你喜欢的是男的……
你胡说什么!汪洋回头对她喊道:雪沁过来。
雪沁?怎么连名字都像女的?夏随风扯笑。
不是的,小的叫学庆,是老爷派我在少爷身边伺候的,雪沁故意压低嗓音,装成男人的语气。
学庆!汪洋勾起嘴角笑了,心想还真有她的,竟然可以临时想出这名字。
汪洋,你的命真好,有个这么漂亮的小厮伺候,让人羡慕死了。裘豹边说边在雪沁身边绕着圈。
你gān嘛这么看她?这眼神简直就像看女人,小心我告诉你那口于。
我只是欣赏而已,你紧张什么?裘豹的目光还是没从雪沁的脸上移开,他搓搓鼻翼又看看齐亦,齐亦你看,他是不是比你美呀?
齐亦端详了眼,应该说比我更像女人,汪洋,你成天和他在一起,会不会胡思乱想?
喂,我难得回来,gān嘛净找我碴?师父,你得替我评评理。汪洋赶紧将雪沁拉到身后,阻止他们继续将探究的目光往她身上瞟。
也不知为什么,这些家伙的诡异眼神竟让他担忧又厌恶,像是要将雪沁给生吞活剥似的。
你这家伙gān嘛这么护着他?裘豹愈看愈觉得可疑。
我只是——
少爷,别为我争执了,是我不对,我不该来的。现在雪沁真的好后悔,她最不希望让他为难,可是现在这几个人却因为她而联手对付他一个,我看……我还是下山等你好了。
说着,雪沁就要离开,薛石乔立刻拉住她,小兄弟,我们没有针对他,我们一向爱开玩笑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