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他混乱的脑袋只有这个念头,压根忘了自己正在发烧,也没去想感冒会不会传染给她。
何茉晴的身子先是一绷,随即拼了命的挣扎,但即使他病得很严重,她依旧无法摆脱他的缚锁!
瞿洛臣狂肆的探索着她的唇,而可怕的是何茉晴发现自己一颗心已违背了自己,明明该想尽办法推开他,但慢慢地她就像是着了魔般撤不开身。
他需要她……她知道这个男人现在非常需要她,自从认识他之后,她被迷惑得心也渐渐乱了方寸,qíng不自禁地,她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发出一丝呻吟。
这声娇软的吟叹不单刺激着瞿洛臣的感官,也让他猛然清醒,发现自己在做些什么,理智与qíng感jiāo战过后,最终他还是推开了她,“你走!快、快走!”
“我、我晚点儿再来看你。”何茉晴也只好离开了。
何茉晴奔出木屋,回到自己暂住的别墅。
回房关上门,气喘吁吁的她发觉自己的心跳仍不停加速着,脑海回dàng的全是刚才的qíng景。
“我到底怎么了?”她摸着泛热的唇,神qíng带着茫然,“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我菲但不厌恶他的吻,反而……反而有些着迷?”
何茉晴,你的心该不会就这么莫名其妙的陷下去了?
是因为他那双满载心事的眼睛?还是他那神秘的忧郁气质?他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记得他父亲说他是为了女人才变成这样的。那个女人又是谁?
为什么一想起他过去曾有过女人她会感到莫名难受?难道是因为护意?
就这样胡思乱想直到天快亮了,她依旧没有睡意,看着桌上的几本书,她心生一股罪恶感,索xing将书全塞进抽屉里,决定再去探视他一回。
“如果他死了我定会内疚一辈子的。”她这么告诉自己。
再次来到木屋,她发现他还躺在chuáng上,又怕他取笑她是在意他,只好说:“我……我是怕你病死才过来的,掰以为你病了就可以乱来,知道吗?”
瞧他没做出任何反应,何茉晴上前推了推他,“别装了!”
可他一样动也不动的,她靠近一看,再摸摸他的额头。“大坏蛋,你怎么又烧了?真是报应。”
没好气的,她只好继续喂他吃药,不停帮他换冰毛巾,本想带他去医院但又扛不起他,只好等他稍微清醒再说了。
好不容易他退了烧,何茉晴才松口气的靠在chuáng边睡着了。
直到天蒙蒙亮,一束微光照在她脸上,她的眼睛动了动,才掀开眼皮就见瞿洛臣一张带疤的大脸定在她面前。
“啊!”何茉晴吓得往后一退,眨了眨大眼,“你醒了?”
“你怎么又来了,是被我吻上瘾了吗?”他深幽的眼瞳浮上一层坏坏的笑。
“胡说。”她连忙用手捂住嘴,伸出另一只手偷偷摸了下他的额头,“退烧了!”
“你怎么可以偷摸男人?”他用力拽住她的手腕,半眯着眸看着眼前这个不知是无知还是胆子忒大的傻女人……
她这是在玩火呀!
为何她要弄拧他的心。让他现在连有自bào自弃的想法都觉得是罪恶。但是琳娜的背叛伤得他太重,心口那道疤让他不得不推拒她的好。
“我只是想试试你退烧了没?”何茉晴立即解释,“看来你的病应该好多了,如果还有哪不舒服就自己去一趟医院吧!”
她随之站起,才打算离开就被他喊住,“你叫什么名字?”
瞿洛臣不希望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让她离开。
“何茉晴,茉莉的茉、晴天的晴。”她回问道:“你呢?”
他起身打开旁边的抽屉,找出一张名片扔给她。
何茉晴接过手一看,“瞿洛臣,巴黎亚利葵音乐厅顾问……原来你有工作,那为什么你要过这种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