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清脆的鼓掌声,惊醒了两个陷入浑然忘我状态下的年轻人。
“真jīng彩!好一个卿卿我我、鸳鸯jiāo颈的亲热画面呀!”原来是姚玉清这个小人。
“真看不出来,你这位小媳妇是个如此热qíng的人。真让我好生羡慕!”他玩世不恭,且意图不轨的用手调戏着诸葛枫的颈部,当然,他若知道这么娇艳又多qíng的姑娘是个男的,准会吐死。
“姚玉清,你坦白说,白龙脚下的针钉是不是你耍的诡计?”裘昕愤怒的问。
“是又怎样?我就是看不惯,为什么我爹和你爹一块儿出来打天下,而你爹已当上延波侯,而我爹却只是个小小的护院总管。”姚玉清说出他心中的不满。
“姚玉清,我们俩从小一块长大,难道你认为我爹有亏待你们吗?无论我爹买什么给我,一定也有你的一份。再说,名利的失与得,往往是天定,你又何须qiáng求呢”裘昕苦口婆心的劝道。
“算了,你不是我,说的再好听又有何用?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能将这位漂亮的老婆让给我。”他色迷迷的直瞅着诸葛枫瞧。
“你作梦!”裘昕心中反驳道:这怎么成,他又不是女的。
“你看吧!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姚玉清鄙笑道。
“不仅他不答应,我也不要。”诸葛枫紧搂住裘昕摆出一副娇滴滴的模样。
“你嫁给他会比嫁给我幸福吗?嫁给我,你绝不用像刚才那样需要自己主动,我一定会自动自发,让你快活似神仙的。”姚玉清口无遮拦的说着。
“可是我就偏偏爱死了昕郎这憨厚的个xing。”诸葛枫刻意倚在裘昕肩上。
自从知道他是男儿身后,裘昕对他这么亲密的接触,感到微微一颤。
“好,我就等着你后悔的时候!告诉你,你迟早会是我的人!”撂下了这句狠话,他随即忿然离去。
“他说我迟早会是他的人,你说好笑不好笑?”诸葛枫两只手jiāo叉于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姚玉清的背影。
“现在你才知道你有多么招蜂引蝶了吧!”裘昕也笑道。
“是吗?但我只愿招你这只蜂,引你这只蝶。”他炯炯有神的目光看的裘昕好不自在。
“我们已经来这儿很久了,你还想耽误午饭吗?到野外爹又有的念了。”她愿意撇开话题说。
“难怪我肚子已经在高唱空城计了。”他笑了笑,拉着,蹲下身将白龙脚下的针钉一一拔除,又从衣袖中拿出随身携带的金创药为它涂上,然后又说:“它马上就会清醒了,待会儿叫马童来牵它回去养伤即可。好了,我们快回去吧!”
“可是,这儿离前院那么远。”裘昕往回一看,只有huáng沙一片,想必他俩已离开很远了。
“你放心,看我的。”说着,他将她揽腰抱起,一跃腾空飞起往来时路而去。
裘昕想不到他竟有在云雾中飞翔的蚨,此刻的她是既惊讶又兴奋,对于眼前这位“侏儒男子”更加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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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诸葛枫“嫁入”裘家的第三天了,这三天,他与裘昕过着相敬如宾的生动,白天他俩各忙各的,晚上是裘昕睡chuáng上,诸葛枫则心甘qíng愿的打地铺。虽然好几次诸葛枫面对佳人撩人的睡姿,一颗心总是蠢蠢yù动,但他还是尽量克制住自己,因为,他不断地告诉自己,他是个正人君子,不是那个姓诸葛名扬的大色láng。
但事实证明,大色láng似乎要比正人君子好当多了。每晚,他必定一个人出门chuī冷风,直到yù望被睡意征服了,才会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房;但好景不常,因为好不容易冷却下来yù火,在他回房后便会立即又被这“男人婆”给撩拨起来。
真是他妈的,莫非自己有了问题,竟会对这个不男不女的男人起了这种要不得的念头?
今夜,一样是繁星点点,坐在门栏上的诸葛枫突然想起了他是有任务在身的,怎能再为一个女子乱了分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