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枫虽已有jīng疲力竭之感,但仍颇有自信的点点头。
“好,那么,咱们爷俩就一块对付它吧!我已对它研究了二十年了,少说也有了些许心得,要成要败,就得看老天赏不赏脸了。扬儿,你一样运气对抗那些石头,我则找机会破解它的门路。
诸葛-说完后,立即一跃升天,刹那间,像是在天上某个定点着了脚,动也不动的停在半空中;接着,他又以其掌风及身上所带的符咒、银纸、桃木剑,依金木水火土不同的方位,抛下不同的符咒,突然间,他又盘腿而坐,整个人像是在驾在白云上,口中还念念有词。
时间悄悄流逝,眼看诸葛-泛白的发鬓已逐渐滴下汗珠,却仍不见“七巧石阵”有被征服的迹像。事到如今,真气已易放难收,难以打退堂鼓了,若真的输了,到只好使出最后一招了,生与死就看这一击了。
说着,诸葛-已自腰际拿出一只沾血的狐毛笔,往那石阵中的一处直she过去,他在心中不断祈祷着,希望那儿就是七巧石阵的“死xué”。
果然,顿时一阵青天霹雳、闪电齐发,那堆蠢蠢yù动的石头就在那一声雷响后停顿了下来,此时,诸葛-大声大声叫道:“扬儿、枫儿,趁这时候快走。
闻声后,诸葛扬与裘馨合力扶起诸葛枫,跟随着诸葛-踏的第个落点,逃出这“七巧石阵”。第十章
就在逃出七巧石阵的那一刹那,天际的第一道曙光、第一声jī鸣打破了诸葛枫所有的希望,因为这一刻已迈入第八天了!
他蓦然停下的脚步也使裘馨陡然一惊:“啊!天亮了。”
“怎么了?”有察于他俩的异状,诸葛-和诸葛扬异口同声的问道。
这时,裘馨陡地跪在诸葛-的面前,她沾满水气的翦翦秋波,涵盖着无限哀愁,“诸葛师父,求求您救救阿枫,求求您。”
诸葛-眉心一紧,看向诸葛枫,“枫儿,你怎么了吗?”一股不安的焦虑由然而生。
“我……”诸葛枫无言,反正是死又能说什么呢?他唯一内疚的是无法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及栽培之qíng,于是他还是绽开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招牌笑容,笑嘻嘻的说:“师父,我知道我一向古灵jīng怪,让你最伤脑筋,所以,我打算离开你去遨游天际、走遍千山,以后,照顾您的事就要多烦劳了阿扬他们了。”
“枫儿?你到底在说什么?”诸葛-疑窦大起,深感不妙。
裘馨见诸葛枫知道自己难逃一死,竟还是一派洒脱的笑容,这教她qíng何以堪?不由得酸楚莫名的说:“阿枫,那我呢?我由谁来照顾?你真舍得让我嫁给他人,让腹中的孩子叫别人爹?”
“裘馨!”诸葛枫再也装不出笑容了,不过,他还是苦笑的说:“师父,裘馨就拜托你了。”
“阿枫,你别再装了,我刚才在对抗顽石的时候,好像听见你和裘馨提了缩骨功及期限什么的,该不会你……”诸葛扬说不下去了,只有一阵阵的心悸直冲心头。
“枫儿,你可是已过了七天的期限?”诸葛-的肩膀不停地颤动着,他的确难以相信这个事实。
诸葛枫点点头,当场跪地磕了三个响头,“徒儿不孝,以后不能再服侍师父了,也不能再说笑话给您听,不过,我会趁剩下的些许日子将我所有的笑话写成一本笑话大全,以后师父想我或无聊的时候,只要翻开它您就会知了。”
“你这孩子,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说笑?你知道吗?这……这是有史……有史以来,你所说……所说的最不好笑的……一个笑话。”他淡淡的拭去眼角泌出的泪水。
“不要说了,我不要再听你们在这儿自怨自艾的声音,为什么你们都救不了他?诸葛师父,既然缩骨功是您教仓皇,你应该知道有何方法可以挽救他的xing命,告诉我好不好?就算是上天下海,我都愿意去。”她扯着诸葛-的衣袖,心痛如绞的说。
“当初我只知枫儿的骨骼柔软,比扬儿他们都适合练它,所以我才将这已绝世的缩骨功传授给他;现在我后悔了,因为那根本没有办法可想,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