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很简单,他们来了必会救你,为了救你,想当然尔就会得罪我,至于得罪我的后果,你——可想而知吧!”他眸底的光束闪了闪,露出你看着办的神qíng。
他倒要瞧瞧,她如何斗得过他?
“你太过分了!难道你想藉权势压迫老百姓?”蔚晴企图坐起,却力不从心,最后只能颓然的放弃。
“你搭救乱党是实qíng,我怎么知道“耀武扬威”武馆是不是乱党的地下据点,是不是乱党巢xué?将你们全都送往衙门审办,难道有错?”他深邃的-眸泛着趣意,得意的神qíng仿佛惹她心慌、生气是一件有趣的大事。
是啊!小绵羊又怎能逃得出大野láng的手掌心?
“你分明是指鹿为马、胡说八道!”他言下之意令蔚晴心慌意乱!
他怎么能随便将罪名套在别人的头上?
“我是不是指鹿为马、胡说八道,就得看你合不合作,听不听话了。”他扣住蔚晴皓腕的力道略为放松,湿热的唇舔舐着她柔软的耳垂,诡魅的气音在她耳际放肆折磨着她的定力。
她索xing闭上眼,以静制动。
男人不都这样吗?你愈反应,他们就愈自得,若当他明白自己所掌控的女人是个无qíng绪、无感觉的木头时,自然就会放了她吧!
“你果真不是普通的别扭……”声未歇,他已擒住她的纤腰,锢在自己的臂弯中。她隔着抹胸,紧贴着他的男xing身躯。
樊溯哪会看不出蔚晴想耍什么手段,可他更想知道,这小女人究竟能在他面前逞qiáng到几时?
不知何时,她身后的红色系线已松脱,自然而然的,她的红色抹胸也滑离了身;樊溯温和多qíng的眸光内敛,眼带yín肆的笑意,狎玩着她洁白润滑的右rǔ,并在那粉红的峰顶上细细玩味、拨弄。
蔚晴紧闭着眼,刻意想漠视这抹屈rǔ,但那缓缓窜进神经的苏麻感却又令她不得忽视!千百种折磨都比不上这种感受来得骇动人心。
“停……停止——”她颤着声,已泄漏了身体的反应。
这是什么感觉,怎会有种摆脱不了的狂奋呢?太诡异了!
“求我。”他幽然嗤笑,不打算轻易歇手。樊溯手指的抚动更qiáng烈了,他仔细的欣赏着她-张迷惘彷徨的俏脸。
她应该还是个处子吧?
蔚晴僵住身子,伪装对他的侵犯不为所动,然紧握的拳已说明了一切。
“差劲的演技。”他突然俯身,含住她早已为之坚硬的花蕾,以牙齿轻啮拉扯渐渐转为吸吮狎戏,他要看看她能故作冷漠到几时。
蔚晴的心手握得更紧了,指甲已嵌进了掌心而不自知,那假装的冷硬已逐渐由她迷惘烧红的小脸剥离了!
“求你……”
她有股快要灭顶的感觉,彷若将窒息在这陌生的qíngcháo之中!
“求我什么?”樊溯略抬首,邪魅的眼像láng般,正看着他的猎物一步步踏进他早已预设的陷阱中。
“离……开我。”她挤出体内所有的力量,却只能吐出这几个不堪一击的字眼,这对樊溯而言,根本不具威胁xing。
“你的小嘴还是这么硬?”他的眸光变冷!
“我不是勾栏院内的jì女,你何苦这么对我?我又不是你的女人。”她蓄在眼眶已久的泪终于滑下了面颊。
“我从没将你视为jì女,否则,又何必为你如此大费周章?再说……你怎知你不会是我的女人?”他舔去她的泪,沿着脸庞一直来到颈窝,细细绵绵地索吻着她优美的颈线。
蔚晴忍不住地喟叹了一声,一股燥热窜上脸颊延至耳根……樊溯满意地一笑,青湛的下巴在她耳畔厮磨,“你学得很快,有些长进了。”
出其不意,他的右膝突然挤进她两腿间,顶着她的柔软处轻揉摩挲着,“怎么样?这滋味是不是更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