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潞调皮地对昱馨格格的背影扮个鬼脸!
“不可如此。”蔚晴喝止,一面撕下衣摆,系住肘上的伤口。
“啊!侯姊姊,你受伤了?”齐潞见状惊呼。
“我没事,继绩练功吧!”蔚晴捡起长矛递给了齐潞,“想要有好功夫,就得竭尽心血,孜孜不倦的练习,懂吗?”
“我懂。”见她受了伤仍面不改色,更激起了齐潞努力练功的决心。
无意间,蔚晴似乎已改变了他向来漫不经心的贪玩个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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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教时间结束后,蔚晴便躲在“茉莉斋”,为自己上药。
“茉莉斋”位于“搠澐宫”后方,是樊溯特地为她准备的住所。
蔚晴才刚处理好伤口,拉下水袖,樊溯便冲了进来,他怒炽剩胜地凝悌着她;看见他一脸yīn郁,她已知是什么原因了。
“你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吗?”她的嗓音平静无绪,表qíng亦无波动。
“你没话要说吗?”他声硬如铁。
“如果你要误解我,我就没什么好说的。”她别过脸,他的不信任令她心伤;此时说什么,已不重要了。
“你为什么要伤昱馨格格?”樊溯冷飕飕的语音未落,已猛地揪住她的手腕,眼瞳中流转着yīn森的黯影。
果然,他是因为这事前来,枉费她为他失神烦忧了一整天。
她不回话,他的恨意更烈,眸光犀利且森冷,但他唇角却含笑,舀成一道令人胆寒的弧度,“为什么你不说话?是不是看见我回来很失望呢?或许你以为我回不来了,所以才敢仗着自己的武功欺负昱馨,对不对?”
他以指尖轻划过她优美的下巴线条,以往温柔多qíng的眸光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幽冷的蔑视。
“你要我说什么?承认吗?”她一手压在胸间,那心口的抽疼倏地加剧。
“你最好承认。”他厉声冷嗤。放肆的眸深含谑笑,带着狎玩之意,泛过一道狭长的邪光,轻轻扫过她凹凸有致的身段,最后锁住她滢水清瞳。
“随便你说……”蔚晴心窝涌上一股酸楚。
“原来,今天你一大早跑来我房里说的话,全是虚qíng假意,还好我没会错意了,否则岂不成了傻子!”樊溯低柔的嗓音瓢渺如云,感受不出他的心绪。
他矜冷无qíng的眼亮起幽光,淡哂的俊容彷似罩上寒霜,“今天我非得尝尝看你这个表里不一的婊子是何等滋味?我想应该不差吧!至少你比那些花娘懂得如何耍手段,故意以冷漠挑起男人的yù
望,其实你的内心是狂热如火的,对不对?”
“不……”她扭开他的手,摇着头。
“不是吗?你不是想离开我吗?或许让我玩过后,我会答应放你走,永远滚出我的视线!”他嘴角徐徐勾勒出狎戏之色,语意中净是侮蔑。
“你这个混帐!”蔚晴举手yùbī退他的轻薄之举。
他只轻巧一握,就钳住她的反击,虽然她的功夫底子不弱,但看在他眼中只不过是花拳绣腿。
樊溯使劲将她拉近身,“你真懂得如何激怒我,倘若将我bī急了,我可不会再怜香惜玉啊!”
他趁她不注意,霍地点住她的力xué,让她短时间内无法提起真气,否则,待会儿办“正事”时还得分心提防她,挺麻烦的。
“住手……”她发现他的手已不规矩地抚上她的领口。
蔚晴双肩抖动的厉害,因为,他又回到她最初认识时的六阿哥,纳入眼底的是qiáng权、残酷、无qíng的樊溯;后来那位略带温柔、热qíng、幽默的樊溯已消失。
她的心彷若已燃烧成了片片灰烬,飘扬在空中。
他使劲拉扯掉由颈口直延伸至侧腰的盘扣,以致蔚晴一个踉跄倒在chuáng上。
“怎么,我还没开口,你已迫不及待往chuáng上躺了?”他冷酷的唇角似有若无地掠过一抹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