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是不懂我的心——罢了,再不看看你我会疯掉!对不起了,羽儿——”他赫地冲了过去掀起她身上的被褥,却惹来宁羽格格一阵尖叫。
“啊——别看我,为什么你硬要看人家这副丑八’怪的模样?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才来看人家,呜……呜……你最讨厌了……你回去找你的彩虹好了,呜…”
她双手捂着脸,躲得他远远的,又伤心又难过就是不让他瞧她的脸。
“让我看看,羽儿乖,彩虹她没死,你不高兴吗而且她已成了亲,你不祝福她吗?”他坐在chuáng缘诱哄道。
“她真的没死,那就是说我没害死她罗?她还嫁了人,是谁啊?”宁羽格格将脸埋在双手里探询,这才意识到他的话中意,也开心自己终于能洗刷掉害死人的yīn影。
“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我现在只能要你了别再躲了好不好?”
“不,我丑毙了,不让你看。”她背转过去,死刁妥协。
“你再不听话,我就动粗呷。”bī不得已,他只好佯装凶狠。
宁羽格格一听,哭得更凶,也忘了要隐藏缺点,霍然抬头对着他的鼻尖大叫道:“你好过分,为何要骗我你已经死了?害我伤心极了,天天哭泣,哭得肝肠寸断,结果还长了水痘——哇!被你看见了啦!”
待她发觉自己意抬脸看他时,一切都已来不及了。
“水痘?!”在路维阳那张如同撒旦般的俊脸上有着费解的神qíng。他趋上前,拿下她的柔美,仔细端详道:“这不是麻疯病?”
“麻疯病?什么是麻疯病?”宁羽格格低垂着脸蛋不敢看他,“知道你没事我好开心,但你别一直盯着我看嘛!水痘有什么好看的?”
她好想好好的看看他,上回他伤得这么严重,不知现在是否可完全复元了?可是,自个地现在这副鬼样子,实在不敢面对他。
突然他笑了,俊逸的脸庞泛过一抹笑意,望着她的眼也更为深遽,“我懂了,我们全被骗了!”
“被骗了?”她猛抬头却对上他那双敏如鹰来的视线,急忙又垂下唤首,“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看着我。”他拉开嘴角,一对黑潭似的深眸蓄满浓qíng。
“不——”她难堪极了,娇喷的道:“人家好丑。”
“你是真的想念我?”他噙着笑探问。
“嗯!都快想死了,要不是怕是阿玛、皇额娘伤心,我早就随你一块去了。”
路维阳的心口重重一震,“不可以!还好你没这么做,否则我会后悔死的。”
他执起她的下颚,重重地将唇印上她的小嘴,却被宁羽格格用力给推开了,“你不要命了,长水痘很痛苦耶!你这样亲人家,会被传染的。”
“小傻瓜,我长过了,你传染不了我的。”他忙不迭又攫住她的唇,黝黑的瞳底揉入一丝玩味的德意。
“嗯……我的脸——”
“别杀风景。”
路维限温热的气息chuī拂在她脸上,如一阵阵苏麻的电流贯穿她的全身。那多日来的相思与苦楚,全惜由这个吻化解。
宁羽格格轻渭了一声,张嘴伸出舌主动挑逗他,以他以往吻她的方式回报他,撩拨得他的小腹逐渐紧绷难抑。
“你在玩火,羽儿。”他推开她,粗哑着嗓音说道。
“你是嫌我丑?”瞧他一副亟yù抗拒她的模样,她心碎了。
“你胡说什么?我爱你都来不及。”
“可是,你好像在躲我……”她羞怯的道,这种话为什么要她说出口?
天!她发觉自己几日不见他,竟会这么需要他的拥抱。
“老天!我是害怕你身子不舒服,会弄疼你的伤。”她怎能将他的好意曲解成嫌弃呢?
“你不用解释了,我全身都是痘痘,摸起来凹凹凸凸的当然不舒服,我不怪你。你走吧!等我好了,再来看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