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裤子。”他扯着一抹肆笑,提醒她。
“我不会。”她娇喷道。
“怎么不会?就像我脱你的一样。”他起身咬了咬她的耳垂,亲呢苏痒得令人战栗配麻。
“嗯——”
“要不要我示范给你看?”他一手伸进她裙摆中,摸索着她的亵裤底。
“呢…阳——”
“学会了没?看你能不能让我像你这般痴狂。”他收回手,故意将她挑弄至半空中,购不着天,下不了地!
“别——”她软声祈求。“别走……”
“你这个吸jīng小魔女——”路维阳梗了声,低嘎笑道:“今天就放过你,由我伺候你。”
此刻的她几乎忘了要呼吸,他如此温柔的触碰令她不能再有思考的能力,只觉得一股滚烫的yù流在她体内奔窜、澎湃不已。
“上次我对你太粗bào,那事一直在我心头徘徊不去,让我悔恨莫及,我一直想找机会弥补你,今天终于让我等到了。”
“阳……天——”她两腿僵化,已憋住一肚子无法喟出的气息。
“别那么紧张,才近月不见,你又变害臊了?”他的眼神变得浓稠,挑眉玩着她矜持的憨容。
她急着别开脸,早已羞赧得不知所措。
路维阳灼烁的双眼紧紧锁住她那绽放如红玫瑰的双颊,明白她已是在qíngyù折磨边缘徘徊,就和他现在一样。
但他得控制住自己,必须挑逗得她香汗淋漓才成。
“为何找一碰上你,就会像只饥饿许久的狂shòu呢?”事实上,他的确为她过了近月的和尚生活。
双手抚触她发烫的面颊,又热qíng地夺去她的唇。
宁羽格格轻吐了一口气,却被他收纳在口中。
“晤——”宁羽格格在他的热吻与爱抚的夹攻下,全然进人一股迷们中,一声声娇啼亦呐出了喉。
他是这般紧实又qiáng硕,那粗矿的姿态每回都令她难以消受!
宁羽格格全身渗汗,碱气侵入水痘伤痕中,待她全身放松之际,那疼痛才隐约感觉出来。于是她皱紧眉,窝在他胸前道:“好疼……”
“疼?我看看——”他已经很温柔了,怎么可能?
“哪儿?”
见她这般娇柔的俏模样,他又是心旌一动!
“全身啦!痘痘好痛。”她揉了揉身上红肿的痘疤。
“来!我亲亲就不疼了。”他邪气一笑,伸出舌轻轻划过她身于每一颗红肿发疼的小痘上,却也惹得宁羽格格阵阵苏痒。
“别啦——已经不疼了。”
她笑着推开他,脸部表qíng一转正经,“你不会再离开了吧?跟我回宫好吗?我要亲口向我是阿玛说……”她突地一顿。
“说什么?”他俯下身,欺近她,温热的男人味喷吐在她脸上,还藏在她体内蠢动的角色又不安分了。
“呢……说要嫁给你啦!我不想躺了。”她发现他有异状,窘迫地想赶紧起身。
但任她怎么推,也推拒不掉他紧紧缠在她身上的壮硕身躯,“阳——你快起来嘛!”
“既然想嫁给我,那你就是我妻了,合该给我满足。”一抹笑痕勾深在他唇角,下体又再往前蠕动。
“可是刚刚才……”她害臊地避开他邪亮的目光。
“嘘,别破坏气氛。”
他不给她退却的机会,低沉的语调揉入一抹挑逗的qíng懒;瞬间,如狂花骤雨,施展最剽悍的魔力在她身上,两人共覆云雨巫山……尾声
路维阳在宁羽格格与四阿哥宁暄的陪同下,来到他从未来过也以为这一辈子不可能进入的皇宫。
事实上,他压根不想进宫,若非为了宁羽格格,他决计不会来到这种与他八字犯冲的地方。当初皇上的冷酷他仍是记忆犹新,真不知待会儿会用什么脸色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