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少爷别气馁,我倒有个办法。”陆总管还真不愧是军师,出歪脑筋是一流的。
“你说来听听。”杨臣寓一听,嘴角终于浮出了笑意。
“如今樱木龙越最大的弱点就是那个开赌场的老板娘,我们不如从她身上下手。”
“你是说陶悯悯?”
“没错,她现在不是缺钱吗?我们只要让她筹不了钱,到时候她就不得不向我们低头了。”陆总管笑得邪恶,一肚子坏水的jian猾模样。
“你的意思是?”
“少爷请附耳过来。”
一场yīn谋与破坏的诡计,就这样渐渐浮现在两个男人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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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樱木龙越加入了“樱木赌坊”的行列后,赌坊的确风平làng静了好一阵子,悯悯也因樱木龙越高超jīng湛的赌技而狠狠的捞了一笔钱,如今她已足足筹了三十万两银子,虽还差了二十万两,但照这样的速度,她有信心一定能在期限内达成目标。
“悯悯姊,龙越哥怎么还没来?”
都快正午了,还不见他的踪迹,这是从未有过的现象,轩儿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他今天有要事不能来。”悯悯一面张罗着客人,一面回答着轩儿的问题。
“什么事呀?那么重要。”
悯悯gān笑了两声,她总不能对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说,他仰慕的龙越哥是个偷儿,今天之所以没来是因为他要去做生意——偷东西。
“到底是什么事嘛!瞧你笑得好奇怪,脸部抽筋呀?”
“你才抽筋呢!”悯悯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睨了轩儿一眼。
“好嘛!算我多话。”轩儿嘟起唇,目光往窗外一瞟,纳入眼中的居然是杨臣寓,只见他率领着大批人马直向赌场走来。
“悯悯姊,你看!”
轩儿惊惧的脸色引起悯悯的好奇,她循着轩儿的视线望去,登时瞪目结舌,一股不好的预感窜进胸口,“老天……”
“碰!”一声,一边大门被踢飞了开来,剧烈的声响惊动了屋里所有的客人,大伙都停下手边的事,全望向门口。
“咱们杨少爷包下这个赌场了,闲杂人等赶紧滚。”陆总管率先发言,而杨臣寓则如众星拱月般的被手下们簇拥其中。
陆总管此话一出,赌场内的赌客全做鸟shòu散,刹那间已空无一人。
“杨臣寓,你这是什么意思?”悯悯毫不畏惧地立在他对面,根本无法理解他为何要做这种事?他跟她有深仇大恨吗?应该没有吧!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不想让你过下去罢了。”杨臣寓邪里邪气地笑说。
“为什么?这对你有好处吗?”
悯悯颦眉蹙额的模样,不经意流露出一股柔媚神采,这令杨臣寓兴起了更猖狂的念头。
无论如何,他就是要得到她!
“当然,到时候你就得求我,而我就可以从你身上得到好处了。”他色迷迷的眼神在悯悯的身上转个不停,令她有股被侮rǔ的感觉。
她不禁感叹,自己是招谁惹谁了,怎会和这个杂碎扯上关系?哥哥的事已经让她头疼不已,她可不想再惹出另一个事端。
哥……悯悯猛然睁亮眼,彷若想到什么似的。
难道他是针对哥哥而来,原因是哥哥抢了他的未婚妻?没错,他曾提起柳员外,想必是那个守财奴告诉他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了。
“你是来报复的?”她一针见血的问道。
“谁忍心对一个大美人报复?我是特地来解救你脱离苦海的。”
“你的意思是——”该不会他依然对她怀有邪念吧?
“那个姓樱木的小子好像不在,那刚好,你跟我走吧!”他出其不意的抓住她的手往外拉。
“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