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连照顾他的阿妈都生了重病,唉!我看可能活不久了。”大婶婆又说:“昨天去医院看她,她已经在jiāo代后事了。”
“那阿东怎么办?”张叔公问。
“她说没办法了,还好阿东就要国中毕业了,剩下的路得靠他自己。”大婶婆摇摇头。
“也是呀!”他应和着。
也就从那天起,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关劲东的阿妈去世,左右邻居帮忙他不少,但他依旧能感受到他们并不喜欢他,帮忙不过是念及与阿妈数十年的qíng谊。
突然间,这世上就只剩下他一人了。所以他不习惯有亲人、有朋友,任何感qíng都隐藏得很好,不让它曝光走风,即便看见自己最喜欢的东西,他的眼神依旧是如此淡漠……淡漠到无动于衷、没有qíng感。
可为何在与培龄相处后,内心那股渴望有爱的冲动会这么qiáng烈?
眼看她不但找回自己的亲生父亲,能与家人团聚,他是真心为她开心、高兴,但……也因此发现自己与她是如此的不同。
一个没有qíng爱的男人有资格参与她的爱qíng生活吗?
他更害怕自己的霉气会带给她不幸呀!
于是,他开始犹豫了……
qizonqizonqizon
由于培龄的母亲搬到柳家后,柳培村的心qíng豁然开朗,身体也自然转好,居然可以前往“富亿”亲自带领教导培龄。
辛苦了一天,下班后,培龄立即打了通电话给关劲东。
“喂!猜猜我是谁?”她甜甜地对他说。
关劲东勾唇一笑,“真要我猜……嗯……那么是粉红猪罗!”
“厚——你取笑我。”她瞟瞟白眼。
“我哪敢。”他扯笑,“不过是开个玩笑。”
“晚上有事吗?”培龄抿唇一笑。
“没事,想约我?”关劲东的声音扬起调侃的味道,“嗯!如果我想请你吃晚餐,有空吗?”她小小声地试问道。
“小姐要请吃饭,这各好的事我怎能说没空呢?”他也顺着她的话回答,还真是个懂得逗女人开心的男人。
“真的?那……晚上七点可以吗?”培龄甜甜地回应。
“当然可以,你要我去接你吗?”他阗黑的双眸闪过一丝璀璨笑影。
“好呀,我等你喔!”她扬起愉悦的笑声。
“我一定准时。”关劲东笑着挂上电话。
不久,他桌上的电话又响起,他拿起便说:“培——”
“劲东,人家好想你,你有多久没来找我了?”何嘉嘉娇软的嗓音从话筒缓缓流至他耳里。
“嘉嘉!有事吗?”一听到她的声音,他便显得不耐烦。
“没事就不能打给你啊?”她发出声声媚笑。
“当然可以。”仙翻开桌上资料。
“哎哟!gān嘛这么冷漠,就不会问问我没事还找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何嘉嘉用颈子夹着话筒,边涂着指甲油边说。
“你不是说没事,那就是无聊了,我也无需过问。”他回答得非常冷淡。
“喂!我真搞不懂你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她眯起眸,盖上指甲油。
“或许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他弯起唇。
“说真的,我也不了解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两个都无法确定自己是谁的人是不是该好好聚一聚、吃顿饭?”嘉嘉对他做出邀请。
“很抱歉,我已经有约了。”他立即拒绝。
“谁?”她皱起眉。
“一个女人。”
“翁培龄吗?”用膝盖想都知道,如今商界已有传言,他和翁培龄两人走得可近了。
“没错。”他凝唇一笑。
“天呀!没想到你真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嘉嘉嗤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