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翁培龄小姐。”他弯起唇线,笑得诡祟,“我关劲东这辈子已经习惯没人相信我的状况,我不想再为自己解释什么。”
她深吸口气,料下的话已不敢说出口。
他的唇又朝她贴近几分,“全天下的人不信任我也就算了,没想到你也是其中之一!本以为你不一样,看来我是错估你了。”
“你是什么意思?”她不解地看着他陡变的眼神。
“算了,你也不过和其他女人一样,只在乎我爱谁。行,你要的不就是“我爱你”三个字吗?那我现在就跟你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够了吗?还需不需要再多说几句?”他像是受了刺激,脸上出现了激狂的线条。
“关劲东……你别这样,别吓我。”她咬着下唇,胆战地望着他。
“不是我吓你,是你吓到我了。”他勾起她的下巴,利目望着她。
“我……”培龄无措的眼酿出泪液。
望着她的泪,他更是痛心地皱起眉,下一秒便低头吻去她颊上的泪痕,辗转移向她微颤的红唇。
“别……”她惊恐地往后一退。
这个动作更是激怒了他,让他控制不住地用力攫住她的小嘴,狂肆地封住她尖锐的呼叫声。
培龄被他这般狂热的吻吓得惊慌失措,惶乱之不用力咬了下他的唇,这才让他猛地放开。
他舔了下热辣的嘴角,一股血腥的咸湿味道刺激了他的眸心,他紧眯起眼看着她惊慌的神qíng,“你不必再害怕了,我离开……不会再来纠缠你,你可以安心回去台湾了。”
撂下这句话,他便不再逗留地走出屋外,直到他的脚步声消逸后,培龄这才恍然回神,整个人趴在椅把上,痛哭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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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看你的神qíng似乎不太对劲儿。”
柳培村今天下班后,一直沉闷不语着,翁美龄忍不住拿出她紧锁在心底的关心,哑声问道。
听她这么询问,柳培村一阵激动,他望着深爱已久的她,“你……你还会关心我?”
“你我都那么老了,别说这些ròu麻的话。”她赶紧回避他的问题。
“有你的关心,任何打击都没关系,我撑得下去,一定撑得下去。”他闭上眼,重重吐了口气。
听出他话语里的无助感,翁美龄立即迫问,“你刚刚说什么?打击?撑得下去?到底怎么回事?”
他摇摇头,笑着说:“没事。”
“培龄呢?”
“在公司忙着,她现在可能gān了,从马尔地夫休假回来后,就变得gān劲十足,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地处理许多事物,看来我没看错她,她的确有能力。”想到这点,柳培村可觉得欣慰,也算对得起自己曾经伤害的弟弟与弟妹。
“只是我觉得她挺怪的……好像没跟劲东联络了,他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翁美龄担心地问。
“唉!这我就不太清楚,劲东前阵子挺忙的,我也不便过问。”柳培村现在最担心的便是公司营运了,但又不能告诉她。
这也该怪他,身体一向不好的他一直将公司业务jiāo予信任的主管分权掌管,哪知道他们居然在那段日子同流合污,掏空了近十亿的资金,让集团整个流动资产瞬间冻结,就不知道下个月到期的一大笔进货支票该如何兑现?
唉!现在培龄正在公司想办法,担心他过于烦恼又倒下,所以直劝他先回来休息,可是回来又得面对美龄的询问,让他该如何是好?
“你别跟我打马虎眼,快跟我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翁美龄怎看不出他眉宇间的重重心事。第十章
培龄坐在办公室内发着呆,经过半个多月的努力,依旧枉然。
商场真是现实呀!你发达的时候大家都把你给捧着,但是你一旦失势,可就没有人愿意理你了。
也有啦!可那是种施舍,不是帮助,但毕竟十亿元不是小数目,谁又有这么多的闲钱可借人呢?况且,要回收也不是三年两年就能达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