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吧!你能看开是最好的。”阿德又道:“我得去忙了,一定会找时间去调查的。”
“好,那就麻烦你了。”
眼看阿德离开后,馡瑶独自来到武器房,拿了长剑后又转往水沁湖。
现在的她不能再懒散了,一定要好好练功,即便什么都练不成,也不能成为他的累赘。
练了好一会儿,突然,她的手腕被重重一钳,回头一看竟然是齐亦!
齐亦正好过来这里透透气,没料到会看见她一个人站在这儿练剑。
“师父……”她愕然地望着他。
“你在做什么?”他眉心猛然蹙起。
“我在练剑啊!”她抽回自己的手,别开眼看着湖面,“你就别管我了。”
“我是你师父,怎能不管你。”他指着她拿剑的姿势,“光是握剑你就学了三天都学不好,不指正你难道要丢我自己的脸?”
“我有这么悲哀吗?”馡瑶直睨着他,“让师父丢脸,真的很对不起。”
她索xing收起剑,打算离开,齐亦开口叫住她,“你这丫头怎么愈来愈不听话,我有让你离开吗?”
“那么师父是要……”
“继续练吧!”他将剑还给她,“握剑一定要牢,整个虎口要掌住剑柄,不可以留fèng隙。”
她听他这么说,然后重新握剑,“是这样吗?”
“对,很好。”他使出第一招剑式,“上次的纤波拳就是为使这剑式所练的,你要将练拳的气势融入其中。”
练拳的气势!
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接着认真的照着他的话去试,尽管使来非常吃力,但似乎抓到了诀窍。
“师父,是这样吧?”她问。
对于她的积极,齐亦觉得怪异。
“是没什么问题,但你……需要这么练吗?”他忍不住问道。
“这样不对吗?我打算收拾起得过且过的心,全力以赴。”她的眸子闪着坚决的光彩。
“你是受了什么刺激,居然会这么想?”他撇撇嘴说。
“受了你的刺激。”
“我?!”
“你连命都可以不要了,我又怎么可以因为辛苦就放弃?”她面无表qíng地望着他,“师父,我再使一次,你看着。”
馡瑶不停重复着他刚刚教她的招式,一遍又一遍,直到手又酸又麻。
“可以了。”他立刻上前制止,“再练下去你会伤到筋骨,得不偿失。”
“那我应该做对了吧?”她微笑地问道。
“嗯,做对了。”
她打从心底笑出来,“那太好了!”
齐亦又怎看不出来她会这么认真全是因为他?再看看她脸上满足的笑容,他着实不忍心让那上头再覆上半点愁思。
“走吧!我们去其他地方走走。”明知她的愁是因为他,他又能怎么办呢?
“要去哪儿?”她不解地望着他,为何他的表qíng突然变了。
“随意,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他突地转首,对她俊魅一笑。
“可是在青龙镇我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从以前到现在,她所有的回忆全都在扬州。
尤其与他相遇的那一段记忆,早已深植她脑海,让她想忘都忘不了。
“那有没有特别想吃的?我陪你去吃。”他眯眼瞧着她。
“没有。”馡瑶并不笨,明白他突如其来的转变定是因为那件事。
他该不会以为自己会死,所以想趁这机会做做好事,陪她去她想去的地方、吃她想吃的东西?!
“gān嘛用这种眼神看我?”齐亦眯起眸笑望着她。
“师父,这句话该是我问你吧!你何必这么做,是想安慰我吗?”明明是足以令人开心的话,为何听来却如此鼻酸?!